了?給你送藥有人差點急了,以為是毒藥呢。”他挑眉看我,聲音嘲諷。

我閉了下眼,只覺他的手今日格外的燙。

“我要你親口說。”他手下加勁,我的下巴好像要被他捏碎了。

我嘴唇微顫,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盯著我看了良久,卻突然一笑,“沒有事對嗎?那我們也別再等了。”說著就俯身吻住我,我略一掙扎,他使勁一扯,把我扣在懷裡,吻雨點般落在我臉上,脖子上。我只覺他的嘴唇發燙,碰到哪就讓我哪起了一層疙瘩。

用力掙扎,卻被他牢牢扣住手腕絲毫不能動,本就沒力,現在更是被弄得要暈過去,全身都冒著冷汗。奇怪的是這種時刻,耳邊卻閃過年氏淡淡的話語,“你又能拗到什麼時候?”他身上絲絲酒氣讓我覺得要吐了,他的手伸到我的胸前,“嘶”的一聲我的衣服應聲而破,一陣冷風吹到我身上,讓我徹底清醒起來。狠狠用力推了他一下,他躲也沒躲,抱著我一起滾到了地上。

這一下摔得我生疼,抬頭看四阿哥,他壓在我身上,眼裡卻也沒有了剛才的狂熱。

低頭看了看被撕裂的衣服,脖子上的吻痕灼灼的疼,想到剛才他的手伸過來,我不由得一陣戰慄。從來沒有哪一刻讓我如此深的感覺到,我是葉子,不是杜衡,有些事情我做不到。剛才編的千百個理由在我腦海中都已不見,望著他的眼睛,一句話不由得脫口而出:“是,我喜歡十四爺。”黑暗中猛然間聽到自己聲音,居然把自己嚇了一跳。和我想的很不一樣,沒有絲毫顫抖,卻是冰冷決絕。一霎那間腦中閃過一絲恐懼和後悔,隨之而來的居然是一陣輕鬆,終還是說了。

四阿哥抱著我的手微一顫抖,驚怒交加的看著我。我掙開他的懷抱,站起身來,從床邊扯過件衣服披在身上。

四阿哥起身一把把我拽過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手上加勁,讓我感覺手臂都要被捏碎,“嫁進來之前還是之後?”那一瞬間的猶豫,話卻還是說了出來,“之後。”“啪”的一聲,四阿哥揚手一扇,我一個站立不穩,倒在地上,他低頭看我,張了張嘴唇,卻什麼也沒說,轉身大步離開。

我坐在地上,臉上火辣辣的疼,腦子裡卻出奇的清醒。這些話說出口,大概我的一輩子也就……為君三願:一願生活隨性而至,二願心靈超脫自由,三願永遠在彼此身邊,桑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每次生日時,我們都會許這三個相同的願望,年復一年。

無論在哪裡,我們都在想法讓自己快樂。為了她為了我,我要在這裡努力生活,逢迎也好口不對心也罷,做別人小老婆甚至跪一夜,沒什麼大不了。可是是不是也要在我被一個男人強暴時,揚起臉笑著相迎?

我做不到,再讓我選一次,我還是做不到。

若他不容我,沒辦法。若他留著我,我自還是會走下去。強撐著起來,只覺臉上一片溼熱。狠狠抹了掉了眼淚,躺上床拿被子蒙了頭,強迫自己入睡,居然一夜無眠。

明天怎樣,都去面對。

“主子,快起了,今兒不是德妃娘娘的千秋,您是要進宮請安的。”昏昏沉沉中,只聽湘兒的聲音遠遠傳來。我頭痛欲裂,只想告訴她別吵,卻猛然想起昨天發生了什麼,強撐著掙開眼睛起來。

“拿件領子高一點的衣服過來。”我起身低頭一看,自己從脖子到胸,處處是四阿哥昨晚強吻的痕跡,腕上的瘀青一碰就疼,估計臉上基本也逃不了腫的命運。

自嘲一笑,從小到大還沒人動過我一根手指,早知就讓爸媽那時該打就打了,留到如今讓他作踐?

在臉上打了厚厚一層粉,找了副鐲子帶在手腕上,頭重腳輕的出門。

“衡兒,你留下,我有話和你說。”站在那聽了一早晨的奉承之詞,客套之話,好容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