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而得名,昔日遊走各國無聊的時候,婆婆就教她下棋,這棋譜卻也是專研過的,她一身本事起源全是因為婆婆,沒想到這個時候能用上的,卻還是婆婆教她的東西。

“好。”白袍男子點了點頭,袖袍一揮一杖黑色棋子再度朝棋盤上落下,然就在要落的一瞬間,獨孤絕突然橫劍就是一劍掃去,狂飆的力量激射而出,正對那落下的棋子。

白袍男子好似有準備似的,五指突然一扣,袖袍連帶的一揮就朝著獨孤絕的力量迎接了上去,單單一年似輕軟的衣袖,一瞬間卻彷彿有千斤重一般,猶如卷著萬斤狂沙,朝著獨孤絕那一劍的力量對上。

“轟。”只聽見一聲悶響,白袍男子和獨孤絕對上了個結結實實。

但見兩人身形同時一晃,居然是棋逢敵手,不分高下,而那黑色的棋子,卻堪堪要落在了棋盤上。

“錚。”就在那棋子欲落下的一瞬間,一清亮的琴聲突然響起,錚的一聲,透骨清脆。

砰,黑色棋子剎那砰的一聲脆裂開來,零散的鋪成在那一格子裡。

“音攻?”白袍男子抬眼看了雲輕一眼,嘴角突然勾勒出一絲笑容,朝著獨孤絕和雲輕道:“好,你們繼續。”那姿態居然大度的很。

雲輕神色也淡,好似剛才不是她出手毀了那一枚棋子一般,抬腳就朝地面上的方格走去,一步站定在一格子邊緣。

獨孤絕站在棋盤外,見此眼中閃過一絲銳利,一劍輕挑,白色的棋子立刻朝雲輕所站的空格飛去。

雲輕雙手撫摸在鳳吟焦尾上,沒有抬頭看遙遙相對的白袍男子,一臉清冷,一身普通裝束,易容過的普通容顏,就那麼站在那裡,卻如周身蘊藏著一層光亮似的,卓然而獨立,冷約而高貴。

掌風近身,琴聲激盪。

十指飛速的在鳳吟焦尾上波動,幾乎快的只看的見手指的虛影,四四一十六重疊加,目前為止她能夠做到的最高重音攻攻擊。

一聲尖銳的空氣撕裂聲傳出,兩重力量在兩人中間的空間中撞在了一起,瞬間,激烈的掌風四散飛揚,吹拂上雲輕的衣角,微微的飄揚,大殿中的燭火微微晃動,一陣虛影重重。

站在雲輕身後的獨孤絕,緊繃的心微微鬆了口氣,眉眼中若有若無的盪漾起一絲笑意,他的雲輕強,絕對不是虛話。

棋子從雲輕身後落下,定格在棋盤上,白子立刻成局,封殺了這一角上的被圍攻的黑子。

雲輕頭也沒回,一手扣鳳吟焦尾,一手五指嚓的臨空一劃,只聽一聲尖銳的琴聲響起,那被白棋子圍殺在中央的黑棋,瞬間脆裂開來,散成一地飛灰。

站在棋盤邊上的獨孤絕見此,眉眼中精光一閃,袖袍一揮,那散亂的黑子碎塊,被他一袖全部清除了出去,頓時,棋盤上只剩下白白的棋子,佔據在金角之上。

清脆的鼓掌聲響起,白袍男子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獨孤絕和雲輕,袖袍突揮,只見五塊黑棋臨空如電一般射來,兩顆直撲雲輕,兩顆分擊獨孤絕,一顆朝著棋盤上落下,一手五棋,來勢洶洶,勁力之強,無雙無匹。

琴聲劍氣沖天而起,一音攻,一武功,仿若雙龍出海,直擊而出。

“左三。”滿天碎石下,雲輕衣袖飄飛,在棋盤上飛速的移動。

獨孤絕劍尖一挑,一子朝雲輕所站之處射去的同時,雙腿連踢,幾塊磨盤大小的白玉石棋子,連擊白袍男子,來而不往非冖也。

頃刻間,整個燈火通明的大殿裡,巨石飛舞,滿天碎片殘渣,勁風亂飆,劍氣,音域,掌力縱橫交錯,暗勁衝刺在任何一個角落。

站在橘紅色大殿外,眨巴著眼睛看著裡面的上官勁,被那從殿裡衝擊出來的勁氣,直逼的呼吸不順,根本站不住腳,不由蒼白著臉,抱著雪王妃連連退後,看著那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