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玲兒不上學?”

風玲搖搖頭,說她早就不上學了,現在她這個年紀學的東西她基本都會,高年級也不肯收她。以前也都是風左或者雪雲來教她些東西,所有上不上學,對她的影響不大。

我真是越來越好奇,風玲究竟多大了,她身上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

“那你不跟你的雲師兄在一起了?”真奇怪。平時風玲是無論如何都不離開雪雲的,這是怎麼了?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風玲的小臉拉的更長了:“這兩天萬叔叔心情不好,所以雲師兄陪他擺攤去了,他們不帶我,我不要一個人呆在這裡,鬼鬼都不跟我玩兒了,姐姐,你就帶上我吧,我就跟你玩兒兩天就回來,整天在這裡好悶。”

風玲看我不說話,就一個勁兒地搖著我的胳膊撒嬌。

我不是不帶她,問題是我是去學習啊,在醫院也只是個實習的學生,帶個孩子去算什麼。到時候我捱罵不要緊,風玲也是要被趕出來的。

我拗不過她,想了想,說可以帶她去,但是有個條件,就是上班在醫院的時候,不要到醫生辦公室玩兒,讓老師認為是病人的家屬就可以了,醫院是個人雜的地方,我可能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照顧風玲,讓她務必要小心,有什麼事,就來找我。

風玲頻頻點頭,滿口答應。我覺得她這麼機靈,而且還有鬼鬼陪著,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才對。

反正現在睡也睡不著,我索性穿好衣服,去地下室看看,看看冰棺裡的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本想讓風玲接著回去睡,沒想到這丫頭竟然也像尾巴似的跟過來了,說那個鬼她也看到了,就是那個女屍。

鬼?她是鬼嗎?為什麼我的直覺告訴我她不是。

天本來就沒有亮,地下室更顯得陰森。

我抓住風玲的手,藉著有些昏暗的燈光,開啟那扇地下室的門。

我就奇怪,地下室本來光線就不好,即使大白天也是陰暗潮溼的,養父按個燈還不按亮一點兒的,這從走廊到屋內,一路的燈就沒一個讓人能看清東西的。

“上一次白天來,光好像比這個要亮啊。”

風玲抬頭看看房頂上的燈,看著挺大個,就是不幹活,弄出的光也就能隱隱約約看清路。

女屍依舊如故,靜靜地躺在冰棺裡,她確實沒有動過,因為我留意到,她連衣服褶皺都跟上次我來時的一樣。

繞著冰棺轉了兩圈,也沒看出有什麼異常。

我猶豫了一下,手輕輕伸出,想要去摸一摸這冰棺,我甚至有想要摸一摸冰棺裡的女子的衝動。

“不要去碰她。”

我的指尖正要碰上冰棺,就被一聲嚴厲的聲音給制止住了。不僅如此,我還被這個風一樣的男人給拉離冰棺近一米的距離。

“你怎麼會在這兒?怎麼到哪兒都能碰上你?”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反問道。

齊岷的眼神有些閃爍,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把手緩緩抬起來,問我要血琥珀。

血琥珀?我兜裡的東西真的是血琥珀!想想他差一點兒就是掌門了,按理來講應該是見過才對。

“你怎麼知道血琥珀在我這兒?你監視我?”

我緊緊地盯著齊岷,不想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他是給我身上按了監控還是下了什麼咒,我就是奇怪,怎麼我的一舉一動他都瞭如指掌?

“你還需要監視嗎?要幹什麼用腳都能想得出來。把血琥珀給我,我不為難你。”

我一聽這話頓時就想一腳踹上去,管我要東西,要的這麼理直氣壯不說,竟然還這麼損我。

我就是不給,有本事你齊岷殺了我。

當初讓我抓緊時間找血琥珀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