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她了。即使她到死都還是那麼恨我,恨我入骨,我也不在乎。你也……不要在乎了好嗎?”景唯一抬起頭,一雙澄澈清明的眼眸中,竟然帶著晶瑩。

東籬景逸心頓時就軟了。

將景唯一輕柔的禁錮在自己溫暖的懷抱中:“只要你開心就好。我給她一個痛快,只要你開心就好。做到問心無愧。你沒有對不起她。這樣就夠了,你知道嗎?”東籬景逸拍拍景唯一的後背。

景唯一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眉間都是痛苦。房間中十字架上綁著的那個女人吶……

是她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啊,一起玩到大的感情。卻在她根本就不知道的情況下變質了……是啊,就這樣,兩個無話不說的朋友,到了如今這樣的地步——無話可說。

到底是因為時間走得太快,還是人心的善變。

景唯一心累了,再也不想去追究太多。

這個時候只是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隨即,景唯一直接就這麼趴在東籬景逸的肩膀上暈過去了。

東籬景逸觀察性警覺極高,景唯一氣息變弱的時候,東籬景逸就已經察覺到不對了。

等到那麼一刻景唯一甚至已經停掉呼吸的時候,東籬景逸的心臟好像也慢了一拍。

將景唯一橫抱而起。立刻跑回車裡。還要照顧景唯一抱著跑的時候不能顛簸。什麼風度。什麼舉止,現在在東籬景逸的眼中,什麼都不是。

“立刻去醫院。”

東籬景逸吩咐。

司機是跟著東籬景逸身邊很久的司機,除了五年前景唯一離開之後,東籬景逸臉上有這樣的表情時,這是司機第二次看見東籬景逸這個樣子。

“是,少爺。”

……

皇家醫院外面。

東籬景逸急匆匆的將景唯一抱頂級病房那一層。

康仔早就已經通知好了醫院的各個醫生,現在整個醫院所有的專家醫生全部在場。

東籬景逸將景唯一輕輕地放在手術檯上。

“馬上檢查,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昏倒?”東籬景逸眼神是說不出來的陰鷙。但是卻總是讓人害怕不已。

“是的,東籬先生。”團聖反巴。

……

等到醫生再出來的時候,臉上竟然是一種慚愧的表情。

“東籬先生,有件事情,剛剛在東籬太太的身體中剛剛查出來。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幾年前太太為了救你從你的血管中吸出來的獸性藥物嗎?”醫生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做好被東籬景逸一腳踹到的準備了。

陰鷙的目光掃過醫生。“你想說什麼?”

“太太最近是不是有些反常,比如很愛血腥什麼的。但是又會突然間很脆弱的那種狀態?”醫生淡淡道。

東籬景逸點點頭:“其確實這樣。”

“太太本來只不過是心理上面有防線潰堤了,所以一時間承受不住,才會暈厥。但是……”醫生有些為難,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跟東籬景逸說出來景唯一的真實情況。

但是卻沒有想到東籬景逸一個冷冷的眼神,就讓醫生腿軟了。

“說。”

醫生用白大褂的袖子擦了擦額角上的細汗:“東籬先生,太太體內當初清理的那些藥物,並沒有清理乾淨。只是當時做手術的時候,直接給景小姐洗了喉道還有胃。當時我們醫生所有人都覺得是已經清除乾淨了,但是現在沒有想到。還是有很多殘留的。”醫生說的很慚愧。

東籬景逸一腳踹過去,又走上前兩步,狠狠地抓住醫生的脖領:“你他媽做什麼吃的?我送你下去怎麼樣?MD!!”東籬景逸教養很好,幾乎不罵人。這一次卻被一個小小的醫生硬生生的逼著爆了粗口。

一拳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