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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認識錯誤,馬馬虎虎的敷衍了事,下一次錯誤又會重演,那會有多少戰士的血又會白流?這樣血的教訓不去吸取,是肖鵬無法容忍的,他不能允許這樣的學費無限期的教下去,因為代價太過沉重。當年紅軍在大好局面下,為什麼一敗塗地,舉行二萬五千里長徵?如果不是當時主持中央工作的bogu、lide制定了錯誤的軍事方針,紅軍會遭受巨大損失?會被逼得離開根據地瑞金?所以儘管肖鵬明白譚潔目光中的含義,卻不能不真實的表達出自己的觀點,他忍受不了如鯁在喉的感覺。
“季部長,誰對誰非不是你我說的算的,讓事實來說話。就當時的情況來講,我們根本沒有力量和鬼子進行公開的較量,說穿了,運河支隊還是游擊隊,以我們的武器裝備,人員素質,都不具備和鬼子進行正面對抗的能力。可是這一切你們看不見,我說了,也聽不進去,好大喜功,非要在敵後創造奇蹟,說的再明白點,就是在為自己增加政績。”
“肖鵬同志,你用這種猜測去評價上級領導,太過分了,太狂妄了。”季光春說著站了起來,臉上勃然變色。“你可以保留你的意見,我還要找其他同志瞭解情況,今天就到這裡吧!”說完,他也不等肖鵬回答,匆匆的走出屋去。
“太過分了,肖鵬。”見季光春出去,譚潔責備肖鵬說。
“是我過分還是他們太欺負人?明明是他們一手造成的悲劇,非要把屎盆子扣在我們身上,這還叫gongchandang員?”
“你呀,怎麼說你好,有些事情不必要較真,和上級的關係搞得這樣僵,以後怎麼工作?再說了,我們承擔過來也沒有什麼不對,做下級的,在上級遇到困難的時候,為上級排憂解難,不是很正常的?”
“我做不到這樣的排憂解難?這是是非不分,黑白顛倒,不是我肖鵬做人的風格。這件事的是是非非,大夥都看得很清楚,我就不信他季光春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說完,肖鵬同樣氣呼呼的走了,他在生譚潔的氣,認為她沒有原則,太世故,拿原則做交易。
譚潔望著肖鵬遠去的背影,心裡頓時沉重如山,也覺得很委屈。心說她這麼做,只是為了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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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肖鵬告狀(2)
二
肖鵬的氣來的快走得也快,出了屋子後就把季光春忘了,因為一大堆緊迫的事兒在等著他去處理。他這個人就這毛病,寧願一頭扎進事務的堆裡,寧願和小野去鬥智鬥勇,也不願意把精力耗費在內耗上。難怪王繁山說他:你的書讀多了,迂腐了,這樣的性格在戰爭年代裡還有用武之地,要是在和平年代,只能解甲歸田,做個寓公,官場是不會有你一席之地的。他當時聽了還不以為然,現在真正感受到了這一點,對官場內部之間的蠅營狗苟,實在是膩煩透了。
剛剛走進自己的房間,田亮就到了,看見田亮,肖鵬就徹底忘了剛才的事,急切的問:“怎麼樣?”其實不用田亮回答,肖鵬從田亮那沮喪的神情上就看出來了,事情進行得不順利。
果然,田亮告訴他,王繁山已經到了冀州,也調動了全部能調動的關係,甚至花錢買通了冀州監獄的黃彪典獄長,那可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但是就連他也不知道彭述志和李威關在哪裡,甚至懷疑冀州有沒有這樣兩個人。秋菊為了營救他們,在冀州最大的酒樓《獨一家》上班了,還當上了領班。那裡天天進進出出的,都是冀州政壇,軍界的要人,她同樣使盡了渾身解數,千方百計的去打聽,到目前為止,也沒有這兩個人的訊息,他們兩個像是在冀州蒸發了,愁得秋菊茶飯無心,眼見著人在消瘦。他們連人在哪裡都不知道,自然談不上救人了。
鬼子拿他們當寶貝,這在肖鵬的預料之中,但是訊息封鎖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