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打了一個響指:“ok。你們到了地方由田亮——田隊長全權指揮,開場戲要給我唱熱鬧了,希望你們都是合格的演員,出發。”

肖鵬說完後吳兵就帶著他們走了,望著遠去的隊伍,譚潔擔心的說:“田亮從來沒有單獨的指揮戰鬥,行嗎?要不讓許放過去。”

“總有第一次的,我相信他行。”肖鵬信心十足的說。“你忘了,戰場就是最好的軍事院校,他跟了兩任隊長,長進很快,該是出成果的時候了。至於許放,他有重要的任務,你看他在隊伍中嗎?”

肖鵬這一說,譚潔才發現許放真的不在,她為自己的粗心感到害臊,臉上立刻紅了。她又前後看看,不止少了許放,還少了好多人,齊玉昆也不在。“你把齊隊長也派出去了?”

肖鵬詭秘的笑笑,“心疼了?我不是告訴你,這是一場大戲,夠酒井喝一壺的,天賜良機啊!不用就是暴殄天物。”

“我擔心咱們的兵力不夠。你別胃口太大,當心消化不良,噎著你。”譚潔提醒肖鵬說。

“你說的未嘗沒有道理,有時候打仗就是賭博,該下賭注的時候,一定要狠。說老實話,如果是小野在,我不會這樣佈置,會萬分謹慎,至於這個酒井,差遠了。”

“你說的不錯,來西河的三個指揮官,小野最纏手。”譚潔點頭表示同意,小野給她留下的記憶太深刻了,是她最不願意想起的對手。

“和小野作戰要多問幾個為什麼,酒井就免了。這一次不把酒井打趴下,他不會老實的。我們出動的點越多,他就越忙活不過來。”

昨天晚上肖鵬收聽英語廣播,斯大林格勒的戰役接近尾聲,保羅斯的幾十萬大軍就要完蛋了,日本艦隊在太平洋戰場也接連失利,國際形勢正在向著不利於法西斯的方向轉化。肖鵬覺得,隨著日本海軍的失事,鬼子可能會把更多的兵力投入到陸地上來,而亞洲最大的抗日戰場在中國,四三年的中國,抗戰會變得更加艱難,積聚實力已迫在眉睫,現在酒井發昏,給了他們這個機會,即使冒風險也要賭上一把。透過打擊敵人壯大自己,這是運河支隊求得發展的方式之一,如果反掃蕩勝利,也為運河支隊贏得一定的喘息之機,對於這個比較深遠的思考,時機不成熟,他還不想告訴譚潔。

就在肖鵬秘密的排兵佈陣之時,他的第一支人馬——楊萬才率領的先鋒部隊已經逼近了靠山。楊萬才生氣歸生氣,可是不敢把打仗當兒戲,所以他並沒有冒冒失失的衝向村裡,而是派出了偵察兵,他要知道趙奎的兵力部署,看他們是不是有準備,然後才決定這個仗怎麼打。

治安隊已經得到了運河支隊將要攻打靠山的訊息,在鎮子外面築起了簡單的環形陣地,趙奎興致很高,認為治安隊露一手的機會到了。運河支隊以一個排的兵力進攻靠山,這讓他既生氣,又感到好笑,感覺八路軍太不把豆包當乾糧了,他治安隊再不能打仗,也不至於面瓜到這個地步,這是八路送到他手裡的富貴,活該他發財了。

說來趙奎也感到憋氣,自從小野來到西河主政後,治安隊的地位每況愈下,由高島在時的主角,變成了邊角餘料。壓在他頭上的,不再僅僅是石冠中的皇協軍,連於得水這個書呆子都比他風光得多。本想在抗屬收稅這件事上出出風頭,誰知道,風頭沒出成,到把米不梁賠了進去,回頭還被小野罵了個狗血淋頭,受他所累,治安隊從此都抬不起頭來,真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可是衙役的家訓使他特別能忍,能等待時機,因此他沒有表現出一分對鬼子的不滿,還是像狗一樣跟在主子的身後,鞍前馬後的奔跑著,他相信,他的忠心總會被鬼子看見。這不,機會終於來了,小野的離去,酒井的主政對他開始器重。因為在用人上,酒井首先看得是忠心,在他對皇協軍,特工隊不放心的同時,對治安隊卻特別放心。酒井並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