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人說道:“乾爹你看……哎呀,還昏迷著嗎?那幾個人下手也真重,萬一打壞了怎麼辦啊?我去看看。”說著便往你這邊小步跑來。

到了這會兒,你也不再裝了,直接睜開眼睛,對上迎面而來的夏夢蓮。

是的,來的人正是之前來找過你兩次卻都被你拒絕掉的夏夢蓮。這碧池似乎對你意外地執著,竟然想方設法想把你搞到手,這次竟然還幹了違法的事。

其實你也早猜到是她了,那些人說拿錢辦事什麼的,除了這個會勾搭男人的碧池以外你身邊還真不存在有這種資本的人,就連海長藍也是。雖然他同樣也在社會上混,但說到號召力或錢財什麼的,是遠遠比不上這個連黑道上的人都不放過的女人。

一年前就是,更遑論是一年後,這種女人竟然還能活到現在,連你都不得不驚歎她手段之高明、生命力之頑強。

夏夢蓮在你的注視下站在你面前,僅僅一步的距離,她笑著,彎下腰來,顯然對你突然轉醒絲毫也不驚訝。

“果然是在裝,你也變狡猾了呢,舜裕?”她手指拂過你的臉頰,滑到你的脖子上,然後順著你的喉結慢慢撫弄。

你卻像是絲毫也不在意似的,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而是盯著她的身後。

察覺到這一點的夏夢蓮先是不滿地擰了下眉,而後順著你的目光往後看去,接著她舒展開眉宇,輕笑著說道:“哦,我還以為你在看誰呢?原來是乾爹啊。”

你眉一挑,顯然對她的話不置可否。

如此近乎輕蔑般的態度頓時刺激到了夏夢蓮,她就像是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狗,猛然揚起手,轉眼就要往你臉上招呼過來。

不過這巴掌到底沒落下來,半空中就被人截住了。

被夏夢蓮稱之為乾爹的老男人一邊拉住夏夢蓮的手放好,一邊擠到她前面然後說道:“我說夢蓮啊,不是你跟我說的不能打臉的嗎?你看看你一激動怎麼就忘了呢,萬一把這張漂亮的臉打花了怎麼辦?”說話的同時,那老男人甚至伸出手捏了捏你的臉。

你冷冷地瞥了眼那隻在你臉上作惡的手,那是隻佈滿了皺紋,虎口和食指上還有老繭死皮的手,應該是早年用慣了手槍,但近年來卻從未觸碰過這玩意。

你收回視線,轉而看向眼前這老男人,他大概五十歲上下的年紀,滿是風霜的臉上刻滿了細紋,而他的眼睛,或許那雙眼和他的手一樣也曾鋒芒畢露,但很可惜此刻他的雙眼注滿了貪婪,而裡面赫然倒映著你的臉。

真是猥瑣噁心的變態老頭。

你心裡冷哼了下,但嘴角卻忽然上揚。

看見你笑了,那老頭也跟著咧開了嘴,他呵呵笑著,又讚歎了幾聲你那漂亮的臉,然後竟要給你鬆綁。

“真是的,綁得這麼緊,勒傷了怎麼辦?”他彎腰扯著繩子,但扯了幾下後他放棄了。抬頭,他竟然開始招呼佇立在門口的黑衣男,“你,過來,幫他鬆綁。”

“乾爹?”夏夢蓮張著嘴,滿是驚訝。看著黑衣男過來,夏夢蓮趕忙走到老男人邊上,扯著老男人的袖子撒嬌,“乾爹,怎麼能鬆綁呢?你沒聽那個人說嗎?舜裕很厲害的,他們也是花了好長時間才把他弄到這裡來的。”

“哦哦,對。”老男人恍然似的站起身來,然後讓那黑衣男退了回去,甚至退到門外,自己則再度蹲下身子,面朝著你看了又看,更可惡的是他還在你胸口小腹那裡摸了幾下。

“真是看不出來,明明看著挺瘦弱的樣子,這麼能打?”他嘖嘖稱奇,停留在你身上的手更是大膽地探進你衣服下襬,帶著滾燙溫度的手摸上你的肌膚,你下意識地蹙起了眉。

毫無疑問你厭惡這種碰觸,如果可以你真想剁了這個人的手,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你微微眯起眼睛,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