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等人在樓上並沒覺得會有此紛爭,但一想那全冠白那睚眥必報的小人心腸,怕是真的要為難那吳衣冠夫婦。待眾人緩過味來,吳衣冠的妻子已落入敵手,而吳衣冠也被擊的連連後退,還在做那困獸猶鬥。

“姓吳的!再不罷手!我可要扒了這小娘子的衣服了!”那全冠白一手捂著紅腫的額頭,一邊獰笑道,手指卻摳進了那少婦方才燙露的衣洞中。

那少婦又羞又惱,拼命掙扎,不想讓那髒手碰到自己的肌膚,但被那兩個漢子牢牢按住手臂,也是動彈不得。

“你敢!”吳衣冠雙目充血,狂吼了一聲,但又被那些玄衣漢子攻中了幾拳,又是吐了一口鮮血。

“看我敢不敢!”那全冠白淫笑著,手指一用力,只聽“嚓”的一聲,巾帛破裂,那少婦的衣襟被撕開,露出了紅色肚兜和雪白的胸脯。

此時,那兩個去追小乞丐的漢子奔了回來,氣喘吁吁的道,“媽的,那小乞丐鑽進狗洞跑了!”兩個人的頭臉都有些紅腫,顯然是那小乞丐彈弓之威。

“廢物!連個孩子都捉不住,怎麼在七扇門混!”全冠白罵了一句,那兩個漢子羞愧的低下了頭!

全冠白轉身道:“姓吳的,再不住手!我可真的不客氣了!”其實他一直也沒有客氣,一隻鹹豬手在那少婦豐滿的胸脯上揉來揉去!

“官人,別管我!你快走吧!”那少婦絕望的叫了一聲,氣惱之下就要咬舌自盡!哪知身後的玄衣漢子十分機警,一點點中了那少婦的穴道,令那少婦雙頜不能再動。那少婦美目含淚,情急之下,身體一軟,暈了過去。

“石妹!”吳衣冠高喊了一聲,見嬌妻被擒,也便喪失了鬥志,雙手垂下,立刻有那玄衣漢子上前,將他按住。

“哈哈!兄弟們今天捉到殺官惡匪,江洋大盜,明日我定找那福爾摩為諸位請功!”全冠白笑道。

“還請全舅爺提攜!”

“都是全舅爺的功勞,我們只是打打邊鼓!”

“是啊!全舅爺才是這風鈴城第一神探,隱藏這麼深的賊子都難逃全舅爺的法眼!”

那幾個玄衣漢子竟都是七扇門中的捕快,難怪不乏硬手,溜鬚拍馬之功也是夠硬。

“這娘們兒的胸倒是很軟啊!”那全冠白的淫笑道,那隻手一直沒有離開那少婦的胸部。

“狗賊!放開她!我跟你們走!”吳衣冠怒道。

“你定是的跟他們走了!這賊子你們可以看好了!這娘們兒我看定是被掠到山上的!”全冠白色眯眯的道。

“定是,定是!”那玄衣漢子立刻領悟了全冠白的意思,“還請全舅爺安撫安撫,問清來由便送她回家!也是美談一件!”

“哈哈哈……”

“啪!”

全冠白的笑聲未落,就聽到了一記清脆的耳光聲,眾人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就見到了一個灰髮少年,怒目而立,冷冷的道了一句:

“無恥!”

“你他媽敢打我!”全冠白方才拿下了一直揉捏那少婦胸部的髒手,捂住了被打的火辣辣的臉,抬頭一看,竟結巴起來,“凌……凌……凌公子,你……我們這是七扇門辦案,你為何要阻攔,難道你與這盜匪有瓜葛?”全冠白見是凌寒,也知道凌寒的厲害,並且自己還有把柄在凌寒手中,所以並不敢輕舉妄動。

那些玄衣漢子也都聽過見過凌寒的大名,這沈莊第一高足在他們心中,自是仰望的存在,一時間也都不敢動手。

原來凌寒見情勢緊急,從三樓直接運用那“貪吃蛇步”的身法,藉助屋簷欄杆,幾個起落便落在街上。落地之後,連他自己都有些吃驚,原來這“貪吃蛇步”竟也能飛簷走壁。看得郭有瑜,車馬神醫也是暗暗稱奇。落地之後,凌寒也不遲疑,狠狠的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