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馬便要進城,只是忽然發現,在那城門口圍了一群人,朝著城門處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真是罪孽啊!”

“是啊,都說他是沈莊的第一高足,竟然做出這樣的事,簡直是禽獸不如!”

“聽說他被鹿靈島的一個妖女迷惑,定是那妖女害的!”

“噓……你們都小點聲,萬一讓那惡人聽到,小心你的小命!”

“嗯嗯,還是少說兩句!”

凌寒在人群后面朝著前面張望,只見牆上貼著三副告示,告示上面有三個頭像,並寫著“殺人兇犯”。凌寒隱隱覺得有些怪異,只是那告示距離的太遠,看不清下面都寫著什麼,便朝前擠了擠。

一個年輕男子回頭皺著眉道:“擠什麼擠,再擠我打爆你的頭!”

凌寒忙道歉道:“這位小哥,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不知前面的告示寫的什麼?”

那年輕男子上下打量了凌寒一遍,見凌寒彬彬有禮,便道:“那前面的告示寫的是:沈莊逆徒凌寒,殺害了沈莊大長老,莊丁龐湖,並且奸,淫婦女,罪惡滔天,現在從沈莊逃脫,命令各個關隘,凡是捉拿到凌寒者,不論死活,賞金千兩!若是拿到從犯,叫什麼天寶,白朗的,賞金五百兩!”

凌寒聽了,怒目圓瞪,低聲道:“汙衊,簡直是汙衊!”

那年輕男子一聽,看了凌寒一眼,問道:“這位兄弟,莫非你認得這凌寒?”

凌寒一聽,又看那年輕男子正在打量著自己,頓時知道自己失態,忙道:“這位大哥說笑了,人家是沈莊第一高足,我怎麼能夠認得!”

那年輕男子看凌寒一身塵灰,灰頭土臉,便輕蔑的笑了一聲道:“我看也是,你就是給那凌寒提鞋,人家都不一定願意呢!”

凌寒喏喏稱是,便轉身朝著那城門望去,只見那城門的守衛忽然多出了一倍,並且每一個來往的行人,都要經過嚴格的審查。

凌寒低頭沉思,不知此時如何進城。若是之前,凌寒即便是徒手,都可以翻越這風鈴城,只是此時,即便是面對著大門,凌寒卻不敢妄動一步。

“讓一讓,讓一讓!”一個胖墩墩的守城軍官擠到了眾人跟前,又貼出了一張告示,隨後清了清嗓子,大聲道:“父老鄉親們,大家靜一靜,現在釋出一道最新道告示!”

凌寒一聽,急忙朝著那守城軍官望去。

“這最新告示的內容是:沈莊逆徒凌寒,與天寶白朗,已經逃出沈莊,並且已經到了風鈴城!所以,凡是捉拿到凌寒者,不論死活,賞金三千兩!若是拿到從犯天寶,白朗的,賞金一千兩!若是提供有利線索者,賞金五十兩!如有包庇惡賊凌寒,知情不報者,視為從犯!”那胖墩墩的軍官倒是負責,將一段告示讀的抑揚頓挫,底下眾人聽了也是心癢難搔。

眾人誰不想捉個逃犯,領個花紅,只是他們都聽過凌寒的大名,怕是沒有等自己動手,便被那凌寒先下手,所以,這些人只是看熱鬧的居多。

雖然這告示上寫的是凌寒如何如何窮兇極惡,但在眾人心中,凌寒的光輝形象早就先入為主,反而都有些同情凌寒。

凌寒聽到那胖守衛讀完告示,渾身便如遁入了冰窖一般,從上到下,從頭到腳,都是涼的。

“哎?你還沒走啊!這大熱天的,你怎麼在發抖啊?”那個年輕男子看到凌寒,便好心的問道。

凌寒看了看門口四處巡查的守衛,又看了看人群后面,焦急等待的白朗,心中卻如揣了二十五隻兔子——百爪撓心。

凌寒眼睛忽然一亮道:“兄弟,我便是凌寒,你抓住我去領賞吧!”

那年輕男子聽罷,竟是嚇得一愣,手中拿的摺扇竟嚇的掉落在地。

“兄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