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我先吃了!”馬神醫卻是不管兄長責怪,嚼著美味,含糊道。

“這羊肉乃是一年生的草原羔羊,平日不只吃青草,還能覓到草原上的各種天然靈藥食用,如蒲公英,蟲草等,最厲害的是人稱“白色黃金”的草原白蘑也逃不脫它們的嗅覺,所以這羔羊肉能如此鮮嫩!而品這等羊肉,只需沾著精鹽,不用任何佐料,為的就是品嚐這原汁原味!”郭有瑜笑道,“車神醫,凌師叔,請用!”

車神醫也是拿起一塊,沾了點鹽末,吃了一塊,立刻道:“真是極品,難得!難得!”

“五味!明日你吩咐下去,看看能不能尋到那吳衣冠的住所!明日我等有要事前去問他!”郭有瑜道。

“師父,那吳衣冠就住在“風語樓”旁的一個客棧,他現在每日都熬好一大鍋粥,並由他娘子蒸上許多饅頭,就在那客棧旁邊散給那些乞兒!”五味道。“弄得那裡一到午時,那裡竟比咱“風語樓”還要熱鬧!”

“哦?這小子倒是真的有心改邪歸正了!”馬神醫驚奇的道。

“真心假意尚且難說,至少現在他是怕你給他吃的毒藥!”車神醫笑道。

“那好,明日我們就去那裡看個究竟!”郭有瑜道。“來來來!美味不可多得,還是先吃點罷!”

凌寒也用手指捻起一塊羊肉,放到嘴裡,只是心中有事,竟未嘗出那美妙滋味。

是夜,天寶白朗都已睡熟,凌寒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凌寒將那塊貼身藏在的閻羅令掏了出來,撫摸了一下那上面光滑的雕刻,心裡想:那黑衣人口口聲聲說那毒門要來爭奪那門派重寶閻羅令,原來這塊閻羅令竟屬於杏林一門,我理應還給車神醫。另外那神運算元所說的救命方法,也應該詢問下車神醫,看看他覺得這方法能否有效。

想到此節,凌寒翻身下地。

藉著屋外的長明燈火,凌寒看到天寶臉色微紅,面露微笑,像是在夢裡還在回味那烤羊肉的滋味,不時的還“吧唧吧唧”嘴。凌寒不禁心裡一笑,羨慕起天寶這等沒有煩惱。

而那白朗,還是機警十分,雖然凌寒只是發出輕微的一點聲音,那白朗耳朵一動,便睜開了眼睛,在黑暗中,閃著綠瑩瑩的光!

“白朗,沒事!你睡吧!”凌寒小聲道。說罷,抓起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夜風已涼,一開門,立刻感覺到了絲絲的寒意。只見搖曳的燈光下,一個身影正站在院子中央。

“凌小子!是不是有事要問我啊?”那人回過頭,卻是車神醫。

“車神醫怎麼知道?”凌寒很是驚奇的問道。

“且不知,行醫四法,望聞問切!我觀你臉色,知你心情,今夜我且靜聽,看看能否找出方法,解你煩憂!”車神醫笑道。

“神醫果然通神,竟能猜出小子心中尚有疑慮!”凌寒對車神醫敬佩的五體投地。

“正所謂面由心生!喜傷心,怒傷肝,思傷脾,憂傷肺,恐傷腎,看你面色不好,聽你呼吸滯澀,自然是心有憂慮,這只是微末的本事罷了。”車神醫道。“你且說說,心中有何不解?”

“車神醫,我聽那黑衣人提及“閻羅令”,不知這“閻羅令”有何來由?”凌寒問道。

車神醫一聽凌寒說道“閻羅令”,臉色不禁一沉道:“這“閻羅令”本是杏林一門的傳世之寶,也是杏林掌門人的掌門法寶,都是一代掌門傳與下一代掌門,持此令便可號令所有杏林門生,不管是藥門,還是毒門,都會發血誓聽令。所以,那毒門想奪這閻羅令,怕是還是想統一杏林門派,想法倒是好,只是那毒門中人已是遁入魔道,若是讓他們執掌杏林,定會將這門派的千年美譽毀於一旦。只是那前輩離開大陸後,就將這“閻羅令”帶走,後來就再沒有人見過此令,恐怕也是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