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居的招牌可是要損毀一半。

更可氣的是,那彪哥居然不想著明日找回這場子,讓凌寒難堪,還要拜凌寒為師,這分明是臨陣倒戈,抱了敵人的大腿。

“彪師傅,你這是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下跪作揖的,你是不是喝酒喝多了?”那掌櫃急忙道。

“是啊,彪哥,快起來!這麼多人,多丟臉……”那店小二立刻要去攙扶彪哥。

那彪哥一揮手,便將店小二的手打落,高聲道:“這裡沒有你的事!我要拜師,你不要耽誤我的前程!”

那掌櫃見彪哥心意已決,幽幽的嘆了口氣道:“彪兄弟,秦統領可是待你不薄啊!”

彪哥一聽,頓時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耷拉下了腦袋。因為那秦統領的勢力可不是一般的小,邵潔將軍未到之時,他可是這一方的土皇帝,要是真的想對付自己,便如碾死一隻螞蟻一般的輕鬆。

但凌寒這道菜,雖然只是簡單的加工,但卻可以看出,凌寒的廚藝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即便在這不死域,也難以找出第二個人,能有如此一般,化腐朽為神奇的絕技。

方才凌寒只是說這盤牛肉要三十兩銀子,即便是要上百兩,也不為過。而彪哥一直十分自負,以為自己的廚藝,在這不死域已經排的上數,但嚐了凌寒的這一片牛肉,才知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

彪哥又朝著那盤牛肉看了一眼,渾身竟像是又充滿了力量,高聲道:“掌櫃,彪子對不起秦統領的栽培,但拜師一事,彪子也是下定決心,還請掌故轉告秦統領,他的大恩大德,容彪子日後再報!”

那掌櫃聽罷,只得又長嘆了一口氣,店小二也在不停的搖頭。

“少俠,還請收下小的吧!”彪哥說完,立刻磕頭如搗蒜,涕淚如切蔥。

凌寒見那彪哥一片誠心,也略微動心,只是想到自己此時還是一個囚徒,朝不保夕,怎麼能收徒?再說,以自己在司膳一門的地位,也不能隨意收徒。

凌寒道:“彪師傅,我目前沒有收徒之意,若是日後有緣,或許可以共同切磋一下!你先起來吧!”

那彪哥一聽,竟是渾身發抖,但見凌寒的眼神堅決,也不好強求,只得道:“少俠,即便您不收我,讓我在您的身邊,鞍前馬後,小的也是心甘情願!”

凌寒見彪哥一片拳拳之心,也大為感動,便道:“這件事容我再考慮考慮!若是你我有緣,或許真的就能有師徒名分,只是不再今日!”

那彪哥聽了,只得悻悻站起,不再苦求。

眾人一見彪哥都如此拜服,也想知道,凌寒這盤牛肉到底有何玄機,紛紛舉手道:“我買了!”

“我買了!”

“誰也別動,那盤牛肉我要了!”

場面頓時亂作一團。

那掌櫃可沒有想到,一塊二兩銀子的牛肉,居然可以賣到三十兩的高價,臉上的表情有不屑,變成驚愕。

“我出四十兩!”一個漢子見眾人都開始爭搶,居然開始加價。

眾人聽了,頓時一愣,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會將這盤牛肉的加碼提升。

但有人開了先河,立刻有人響應。

“我出五十兩!”

“我出七十兩!”

“我出一百兩!”

此時,這盤牛肉的比拼,已經成了財力的比拼。一些囊中羞澀的食客只得退出了競價,暗自搖頭。

“我出二百兩!”一個聲音從角落裡傳出,聲音雖然不大,卻讓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盤牛肉,只是瞬間,便提升了百倍,更讓彪哥堅定了拜師的信念,若是能做出這樣的菜餚,何愁自己的前程,別說一個秦統領,即便是那永生門的門主,都得高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