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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浩然那僵硬的臉終於緩緩地鬆動了下來。一臉的麻木,此時他的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索性也不去想,站起身形,低著頭緩緩地跪了下去。

屏風之後的許浩量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許紫煙屏住了呼吸,一動不動。她此時不能作出任何決定,要知道那太玄宗一旦是真的放棄了世俗界,那麼憑著一個世俗界的家族,想要和一個宗門硬拼,那無疑是以卵擊石,何況那個宗門還是北地的大宗門?她的心裡知道,族長的低頭也是毫無辦法的無奈之舉,這畢竟不是隻關係到他一個人,而是關係到整個許氏家族的數千人口。

“呵呵呵……”唐師兄囂張地大笑著,然後微微低下頭,俯視著許浩然,譏諷地說道:

“許家主,這次我們華陽宗一統北地,在修仙界滅到太玄宗,向北地整個修仙界展示我們華陽宗第一宗門的實力。用以警告那些心存非分,還想著太玄宗能夠給他們當依靠的各中小宗門,讓他們知道在北地從今往後只有一個宗門,那就是華陽宗。

同樣,我們在世俗界也要一個立威的物件,很不幸,我們挑選了你們許家,所以……哈哈哈……你就是跪我也沒有用,你們許家的滅亡是註定的哈哈哈……”

許浩然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憤怒地瞪著唐師兄,厲聲喝道:“你在耍我?”

“不錯我就是在耍你,你又能夠怎麼樣?”唐師兄不屑地說道。

許浩然雙目赤紅地瞪了唐師兄一眼,又緩緩地掃過了楊睿,周霸和韓魁。三個人看到許浩然望過來,臉上都現出幸災樂禍的表情。許浩然緩緩地後退,又在座位上重新坐了下來。楊睿,周霸和韓魁看到唐師兄沒有動,他們就也沒有動。那唐師兄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許浩然,彷彿在欣賞著一個瀕臨死亡的人最後的掙扎。

許浩然此時的心境卻難得地十分平靜,當結果已經註定的時候,他也就沒有了其他雜亂的想法,心中只想著啟動符陣,如果能夠殺死一個,就賺到一個。雙手簡單地打了一個手訣,大殿之內彷彿突然換了一個空間,在楊睿,周霸。韓魁和唐師兄的眼裡和感受中,一片黃沙漫漫,大地突然深陷,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天空中密密麻麻地飛劍向著他們急斬而來,只是瞬間,楊睿,周霸和韓魁就受傷了,雖然他們也在不停地御劍阻擋,不停地釋放法術,但是卻仍然敵不過那漫天的飛劍,身上傷痕累累。

只有那唐師兄,一聲長嘯,雙臂一振,便飄浮在空中。眼中雖然閃過一絲驚異,卻並沒有什麼驚慌。雙手一翻,手中便多出了八根不知道由什麼妖獸骨頭煉製而成的骨針,每一根如同小指般大小。

唐師兄將八根骨針往空中一扔,瞬間,八根骨針迎風瘋長,每一根都變成了一米餘長。唐師兄的目光向著茫茫空間一掃,嘴角掠過一絲譏笑,冷冷地說道:

“呵呵,許浩然,別說,你這個陣法還真是不錯。如果換作其他的師兄弟來,就是最後破掉你的陣法,恐怕也會被你給弄個灰頭土臉。但是,很不巧的是,我在華陽宗就是鑽研陣法的,你的符陣在我的眼裡就是雕蟲小技”

話落,唐師兄猛然雙手向著飄浮在空中的八根骨針一翻,口中大喝一聲:

“給我破”

八根骨針呼嘯著向著八個方向衝去,空間只聞一陣天搖地動般地轟鳴,那黃沙漫漫,漫天的飛劍立刻消失不見。議事大殿又再一次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望著被破去的符陣,許浩然頹然地坐在椅子上。當他看到楊睿,周霸和韓魁遍體傷痕的時候,心中又是一陣快意,雙眸恢復了一些神采。唐師兄雙目一瞬不瞬地盯著座位上的許浩然,森然地說道:

“說,這個符陣是誰給你們許家佈設的?”

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