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可悲的嗎?

火舞和許紫煙在太玄宗經歷的一幕幕閃現在她的腦海中;望著漸漸地平息下來的火舞;許紫煙堅定地說道:

“大師兄;我會幫你”

火舞卻依舊沒有言語;只是身子已經不再抽搐;但是卻如同一灘爛泥似的坐在椅子上;身上充滿了悲憤的氣氛。那悲傷和憤怒向著火舞的體內凝聚·卻又猛然向著體外擴張。許紫煙的目光就是一縮;從火舞的體內發出了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這種氣息就連許紫煙都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火舞的身體突然變得虛幻;彷彿是從他的體內冒出了一團火;那團火讓人感覺不出炙熱;卻反而令人感覺到靈魂震顫般的陰冷。

“地獄火”許紫煙喃喃自語。

火舞的悲憤激發了他的地獄火靈根;此時那地獄火完全外放;將火舞的身體完全籠罩在裡面。無論是那地獄火還是火舞的身體都在許紫煙的面前變得恍惚了起來。屋子裡的溫度急速下降·狂暴的氣息從火舞的身上透射出來。

“要突破了”

許紫煙心中一動;猛然間那地獄火高漲;天地靈氣蜂擁而來。此時的火舞已經盤膝坐在椅子上·臉上的神色變得肅穆。許紫煙開啟鯤鵬眼;在一片蔚藍中;見到火舞丹田處;一個元嬰正在形成。

許紫煙關閉了鯤鵬眼;盤膝坐在椅子上;微微垂下了眼簾。嘴角掠過了一絲微笑;沒有想到剛剛為燕山魂護法完畢;這又要為火舞護

時間在飛快地過去;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燕山魂從外面走進了院落;站在了許紫煙的房門前。良久·輕輕一嘆;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隨手將門關上;卻彷彿關上了一個世界。

到了中品寶器大賽的日子;火舞仍然處於突破之中。許紫煙輕輕地推開房門;走了出去。見到大家都已經走了出來·便對琴清四個女子說道:

“你們四個今天不用和我一起去器道大賽了;我的師兄在屋內突破;你們四個在這裡護法。”

“是主人”琴清四個人恭聲應道。

一旁的兩個半人族神色猶豫了一下;此時心中裝著族內的大事;兩個人也沒有心情去觀看器道大賽;便朝著許紫煙躬身施禮道:

“許族長;我們兩個也不去了。我們去見見族中的長老;看看他們這幾日有沒有什麼發現”

“也好”

許紫煙輕輕點頭;目光望向了公子鍛。那公子鍛如今也是下品寶器師了;這些日子心中一直充斥著喜悅;見到許紫煙望了過來。便大笑著說道:

“我當然要去;雖然知道自己距離中品寶器師很遠;但是有這個機會;幹嘛不試試?用的又不是自己的材料;哈哈哈······;再說;我還要去看燕道友煉製中品寶器呢?”

許紫煙笑道:“那我們走吧

許紫煙沒有發現燕山魂有什麼不同;而燕山魂似乎也擺脫了之前琅琊給他的壓力;神態自若地和許紫煙;公子鍛談笑著向著外面走去。

許紫煙猛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從上次從器道大賽賽場回來;就一直給燕山魂護法;等著燕山魂突破之後;自己出去轉了一下就碰到了火舞;緊接著就是給火舞護法;還不知道上次究竟有多少人達到了下品寶器師。於是;轉過頭對著公子鍛問道:

“鍛道友;上次總共有多少人成為了下品寶器師?”

公子鍛得意地笑道:“加上燕道友和在下;總共才有四位修士達到了下品寶器師。”

許紫煙的神色就是一愣;繼而有些失神道:“那豈不是說;今天參加中品寶器師大賽的就只有你們四個人?”

公子鍛搖頭道:“不是;還有我父親的五個弟子和墨即離大師的三個弟子。總共十二個修士參加此次中品寶器師大賽。”

“哦;他們也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