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寧夏死死的咬著唇,以圖透過唇上的痛意來打消那莫名產生的幻象。

“乖,告訴我,她在哪裡?”

她?哪個她?還是他?

寧夏不知道他問的是誰,哪怕他這般的蠱惑,她也只能下意識的搖頭,表示她的茫然。

周宇鶴那目光一沉,接著說道:“你殺了她?還是北宮逸軒殺的?殺她之前,你們做了什麼?東西呢?”

又是相同的問題,問的寧夏繼續搖頭。

“乖,別咬著唇了,你看,都流血了,我心疼,你知道嗎?”

抬手一拉,眼見那被子就要被他拉掉,那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砰’的一聲踹開。

北宮逸軒身上那雪花,在他飛身而來時,落地融化。

周宇鶴沒料到北宮逸軒會在此時出現,那伸出的手忙收了回來,一掌接住了北宮逸軒的招數。

“周宇鶴!”

一聲冷哼,北宮逸軒招招狠辣,那陰沉的面上,帶著濃濃的殺意。

北宮逸軒來勢洶洶,周宇鶴看似應對自如,那腹部的傷,卻是讓他動作慢了許多。

“赤煉!”

一聲冷喝,那赤煉便朝寧夏閃去,寧夏只覺得手臂上一痛,腦子裡的幻象也就越加的厲害。

眼前那相鬥的二人,看的她眼花繚亂,當赤煉鬆口之時,周宇鶴一聲命令:“莊映寒,殺了他!”

這聲令下,寧夏卻不如他預想的那般出手,而是保持著那個姿勢,坐在那兒,茫然的看著二人。

北宮逸軒一掌揮出,二人分開之時,他轉眼看向寧夏。

當看到她眸中的迷惑之時,壓著怒火,柔聲說道:“蟬兒乖,裹著被子乖乖睡覺,呆會兒我來陪你。”

這話一出,寧夏那幻散的眸子朝他看去,看了半響之後,這才愣愣的點頭:“好。”

控術,迷惑的是人心,周宇鶴的計劃很妙,只可惜,他不知曉,在這莊映寒的身子裡,住的是另外一個靈魂。

莊映寒那三個字,此時對她陌生的很;她的心中,只有那天天聽著的‘蟬兒’二字,只熟悉他這溫柔的聲音。

看著她乖巧的裹著被子躺在床上,那視線卻是鎖著北宮逸軒不放時,周宇鶴眸光一沉:“她不是莊映寒!”

這是一個肯定句。

北宮逸軒冷聲一笑:“怎麼不是?以你鬼醫弟子的本事,還看不出她是否易了容?”

這一反問,問的周宇鶴面色越加的難看:“你控制了她!”

“控制?如何能控制?你以自身之血為引,煉成養蠱秘藥;這世上只有你能控制她,別人就算是將那蠱引了出來,也解不了她體內的蠱毒,她一生都將為你所用。”

這話,北宮逸軒以陳述的語氣說了出來,周宇鶴一愣,隨即邪魅一笑:“北宮逸軒,若你我不是敵人,便是一世的知己!”

他太聰明瞭!

得到周宇鶴這肯定之時,北宮逸軒總算明白了那脖子上為何還有印記。

“嘖嘖,你動作倒是不慢,這才不過兩個時辰,你竟是要了她的身子,我倒是好奇的很,你是如何將蠱引出來的?引出了蠱,卻發現還是白忙活時,是不是特別無奈?

說起來,和殺母仇人一起的滋味兒是不是特別的刺激,看到她於你身下承歡,是不是特別的有成就。”

看似漫不經心的問著,周宇鶴把玩著赤煉,隨意的模樣,朝那床邊靠近。

北宮逸軒身子一閃,將那人擋住:“這便不勞你費心,夜已深,我夫妻之間還有許多事要做;你若是閒的慌了,不如去將這王宮都給翻上一翻,說不定,就能將你留下那女人給找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