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所有的底細,另外再調查這個老頭的真實身份,然後聯絡他家裡人。”

“是,莫警監”

我原本以為這只是一起簡單的謀殺案,但很快我就知道不是,這是一起很奇怪的案子,而我也莫名其妙被捲了進去。

當我一進有關這件案子的開會廳的時候,大家都用一種不予言明的眼神看著我,甚至很想和我分享他們所瞭解的一切。

我坐到椅子上道:“ok,請各位開始吧!”

此時我的隨行搭檔阿廷起身說道:“好,大家請看大螢幕,發現死者的房間是一個名叫張耀文的人租下來的,男性,二十一歲,家裡是單親家庭,爸爸今年四十五歲,因為出車禍的關係,導致右腳殘疾,所以在老家種地和編竹簍為生,而在他的上面還有二老,人都在家裡,所以可以拋除死者是張耀文的親人。”

說到這裡的時候,法醫起身打斷阿廷的話說道:“ok,接下來我所說的話,也許你們會不太相信,但這就是我動用整個法醫組得到的答案。”

我伸手道:“請說。”

法醫拿出報告說道:“死者曾經在醫院做過體檢,所以我們在為死者做dna比對的時候發現了一件事情,死者名叫張耀文,男性,二十一歲,除此之外我們在發現死者房間的那個房間採集到了指紋,透過比對證實,死者就是張耀文,那個二十一歲的年輕人。”

我輕輕地敲了兩下桌子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死者是個老人,看年齡至少應該是**十歲吧!怎麼可能是一個年僅二十一歲的年輕人,你們的機器不會出了問題吧!”

法醫回答道:“我知道莫警監很難相信我說的話,但是當我解刨完之後,發生的事情絕對超出莫警監你的想象。”

我背靠著椅子不屑道:“好的,ok你繼續。”

我這個人因為年僅二十五歲就坐到了一級警監的位子,所以心裡面很自負,所以做事難免有點一意孤行。法醫此時有點被我搞火了,大聲說道:“我為死者解剖過,發現死者胃裡並沒有食物,身體甚至有嚴重脫水的現象,然後我又仔細看過所有的內臟器官,莫警監你應該記得到今天下午我說過的犯人死亡時間是在什麼時候吧!”

我心想道“這個法醫明顯想要對我發難,看樣子真的是把她惹火了,果然女人不是什麼好惹的,下次一定要記住”我坐直說道:“死者死亡時間應該是今天早上六點至七點,而死者背部有屍斑,說明死者並沒有被移動過,也就是可以證明是第一案發現場,而死者的腰部有淤血,能夠造成這種淤血的話,死者應該是躺在這個地方已經超過幾天了,而且一動不動。”

法醫此時微微地笑了笑,我很清楚地知道她這是見我說的出來,心裡很不爽的輕蔑笑容,法醫此時點了一下大螢幕說道:“莫警監說的沒錯,根據我在現場和解剖之後的發現,我覺得死者應該是在床上躺了幾天,而我也給莫警監你說過了,死者在床上至少躺了有幾天時間,因為只有長期平躺不翻身三到五天,腰部處才會產生淤血,剛剛說過死者胃裡沒有食物,並且嚴重脫水,一個正常人三天不喝水,就會導致面板脫水,如果想要在不吃不喝之下死亡的話,按照死者張耀文的體質,至少可以撐到五天時間,而且如果當你餓到這種情況下,你大腦的潛意識就會督促自己去找吃的和喝的,如果他當時實在是沒有力氣去找吃的和喝的,那麼他也應該是倒在地上而死,而不是床上,並且我發現死者在死的那一刻,面目神經還在笑,也就是說當時他應該很開心,但並沒有起來,除此之外我研究過他的內臟所有器官發現,他所有的器官全部都是在短期內全身衰竭而死,而他真正的死亡時間應該就是因為內臟器官的衰竭。”

我皺眉道:“內臟怎麼可能在短期內就衰竭了?而且還可以把他也變成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