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案子兇手完全沒有留下任何一丁點的線索,甚至沒有留下一點痕跡,而且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兇手到底用什麼方式來殺人的。

我從二十歲進入警隊,五年來從來沒有我沒破過的案子,甚至有很多次,我們都只有一根頭髮絲的線索,我也破了,但這一次我顯然是陷入了一件迷案或者說一件懸案之間,兇手殺人的方式很特別甚至一度用了一種我們從未見到過的方法,而那個奇怪的符號彷彿就是解釋一切的線索,只不過這個線索斷掉了,甚至無法連線。

熟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古語果然沒錯,媒體一直窮追不放,而上面也因為媒體和公眾的壓力,這件案子也從c級直接上升到了aa級,等級直接提升了五個,從原來的我和阿庭等五人,這一下直接上升到了整個南京市,無錫市來了一半的重案組,除此之外還從北京以及其它地區調來了整整七支頂尖重案組過來。

可是,事情出乎所有的意料,原本我以為人多之後肯定能夠追查到新的線索,然而兩天過去了,依然是毫無線索,所有人面對著那個奇怪的符號和那幾具非自然死亡的屍體之外,大家都沒有任何線索。

原本媒體指責說我這個重案組不行,可這下倒好,媒體調轉矛頭直接針對整個國家所有的重案組和警方,上面一度感覺到極大的壓力。

就在我以為這件案子有可能要歸屬於自然死亡的時候,突然,有個獄警跑來告訴我說,有一個犯人要求見你,他說他見過這個符號。

本來我不想理會一個普通的犯人,但一聽到這個獄警說他說見過這個符號,我的內心頓時燃起了希望,要知道我們現在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唯獨只有這個奇怪的符號,然而此時卻有一個人說見過這個符號,這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突破口。

所以我答應了,等我到了獄房的等待室時,我很希望他可以告訴我有關這個符號的事情,我等了大約有五六分鐘的時間。

我看見兩名獄警帶著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雖說是中年,但臉上略顯滄桑,一看就知道他應該經歷了很多事情,他迎面向我走了過來,緩緩坐下,嘴裡面一直叫著謝謝,謝謝。

看的表情可以知道他已經完全改變了,我此時拿起電話說道:“你好!我就是你要找的莫俊。”

男子激動地說道:“莫警監,莫警監,我終於見到你了。”他頓了頓道:“我叫楊洛文,今年已經四十七歲了,我從三十二歲就已經進來,仔細算算已經有十五年了,當時我記得我進來的時候女兒才七歲,現在一看她也應該二十二歲了,而且我聽說她已經要結婚了,我。。。“

我打斷他說道:“好了,楊洛文,有什麼話,就明說,還有你說你見過那個符號,你就直說在什麼地方見過,以及你所知道那個符號的一切事情,其它的事情我不想聽,而且我很忙,手裡還有一件大案子,根本就沒有時間在這裡聽你說這些家長裡短,如果你真的想要和我聊家長裡短,就等我不忙之後再說。”

我說完起身就準備走,但楊洛文突然大喝一聲道:“莫警監,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想要告訴你說我想要看我一下我的女兒。”

我皺眉道:“那就直接說主題,其它的事情,我會幫你安排的。”

楊洛文笑道:“那謝謝莫警監,這個符號是我在十五年前的一個墓穴裡的一個壁畫上看到的,而且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