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靖之,你是瘋了嗎?就為了一個陶沫,要害死整個陶家!陶家數百年的基業就要毀於你一人之手!”突然,夜色裡,傳來一道冷怒的斥責聲。

卻見二叔公不知道何時過來了,身後跟著面色複雜的陶家其他人,此時聽到陶靖之的話,二叔公怒著老臉,目光死死的盯著陶靖之。

“家主,你是不是被陶沫灌了什麼*藥?”陶家昌也趁機給陶靖之上眼藥,一臉憤慨的怒斥著,“陶沫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闖了大禍,家主你竟然動用護衛隊,若不是我和父親收到訊息怕出了什麼事急忙趕過來,還不知道陶家百年基業就差一點毀於一旦!”

隨著二叔公一起過來的還有陶家其他一些重量級的人物,護衛隊是陶家的根本,是陶家最強大的一支力量,家主大晚上的突然呼叫了護衛隊,的確讓人吃驚,所以二叔公這麼一吆喝,其他人都跟著過來了,誰也沒有想到又是因為陶沫。

“難道二叔要讓我交出陶沫來討好祁家,從此之後,讓陶家淪為潭江市的笑柄嗎?”陶靖之冷笑一聲,從阿野的雙腿殘廢之後,二叔公這些人就開始蹦躂起來,想要謀奪家主之位。

當初陶靖之寧可從旁支選人繼承家主之位,也不可能讓二叔公一家得逞,如今陶野的雙腿有治癒的可能,陶靖之自然更不可能縱然二叔公這些人。

“家主,你不要偷換概念,我父親不過是說家主腦子不清楚,為了一個陶沫卻要葬送整個陶家,這是討好外人嗎?分明是家主你是非不分、公私不分!”陶家昌這些年一直覬覦著家主的位置,如今更是逮到機會就攻擊陶靖之。

冷笑一聲,陶靖之冷冷的看著蹦躂的歡的陶家昌,為了家主之位,先是勾結衛家,衛家倒臺之後,又想要討好祁家,二叔公一家已經算是背叛陶家了,陶靖之眸光冷寒了幾分,看來是該動手了,否則日後還不知道他們要怎麼背叛陶家。

剛剛鬧騰的挺歡,此時被陶靖之那犀利的目光這麼一掃,陶家昌莫名的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別過眼,卻是不敢和陶靖之這個家主對視。

可一想到自己日後也能成為陶家家主,憑什麼要怕陶靖之這個快要過氣的家主,陶家昌又生硬的將頭轉了過來,只是心裡頭依舊有些發憷。

“陶家主,你還是商量好了再決定,陶沫今天我們必須帶走,這只是個人恩怨,和陶家其他人無關。”祁五爺倒沒有一再的強勢逼迫,可是他這樣一說卻置陶靖之於風口浪尖。

果真一聽到這話,陶家昌又蹦躂起來了,氣憤的指責陶靖之,“家主,你真的要為了一己之私,害死整個陶家嗎?陶沫自己闖了禍,你卻要讓整個陶家來陪葬,難道陶沫的命是命,我們陶家護衛隊的命就不是命了,陶家其他人的命都不是命了!”

一個家族和一個人孰輕孰重根本不需要考慮,雖然陶家在場的這些人也知道是祁家想要算計陶沫,卻偏偏死了七個人,如今不過是依仗著祁氏集團的勢大來逼迫家主,可是誰也不願意為了一個不相干的陶沫枉死。

二叔公見陶靖之不為所動,此時不由轉身看向陶家護衛隊,“家主腦子不清楚,你們也跟著胡鬧嗎?都給我退回來!你們的任務是護衛陶家的安全,而不是為了保護一個陶沫害死整個陶家!”

陶家護衛隊聞名整個南江省,可謂是陶家這個百年世家的根本所在,護衛隊的選拔甚是刻薄刁鑽,據說數千人裡也不一定能挑出一個人來,而且護衛隊的人除了精湛的身手之外,更是各行各業的精英。

平日裡如同普通人一般潛伏在各行各業,一旦陶家發生滅族之災,護衛隊就會傾巢而出,這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不少世家忌憚,否則陶家也不可能成為潭江市黑道家族之首。

陶靖之今天動用的這只是護衛隊裡的一支,也是明面上的一支,負責保護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