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總有一天?謹喻在身後心中不禁冷笑。不會再有以後了,如今他所飽受的痛苦就是絕望而遙遙無期,當所有真相揭開的那天,一切的結局,都已命中註定。

或許是上官雲‘豁達’的話讓眾人都是有所領悟,一時間,無人出聲,直到上官雲的欣喜的聲音再次傳來,看著不遠處的與人同高的石碑,不知所云。

“那是什麼?”

“那是大戰中遺留的石碑,通道的入口就在那裡,只要透過那個通道,我們便能直接到達天山腳下!”

說完,便不再遲疑,快步向石碑處走去。

與人同高,並不顯得宏偉壯麗的石碑靜靜在這一覽無餘的荒漠之中矗立著,宛如一位忠實的守護者,不知疲倦地守護著這廣袤無垠的大地,走進,一股蒼涼的氣息便從石碑處透露,似水盪漾般,遠遠擴散著。

“這石碑……”連彥喃喃自語,看著滿是灰塵的石碑,彷彿充滿著誘人的吸引力般,引誘著走進,手不知覺的撫上石碑,好像撫著至寶,不願放手。

“連公子。”安然冷冷在連彥耳邊輕聲喚道,陷入混沌連彥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抱歉向眾人一拱手,充滿慚愧。

“無妨,這石碑澆築了數十萬人的鮮血,又在這荒涼的荒漠之中矗立這麼多年,自然有股引誘人的戾氣,大家可得小心些,迷了神智,可就回不過來了!”上官雲冷冷一笑,在表面佈滿砂礫,凹凸不平的石碑上摸索了好一陣,突然,石碑旁的沙地上凹陷一塊,似乎是個無底的大洞,黑暗,吞噬得人心發慌。

“這個是……”

“這個就是暗道的入口,各位,如果不想再遇到剛才的沙塵暴,想盡早到達天山的話,就跟我來吧。”

說完,上官竟是不理會所有人探究遲疑的眼神,深深看了安然一眼,在安然面前無底的大洞,縱身一躍,黑暗吞噬。

落雪心有餘悸地向下看了看漆黑的深洞,顫抖的看著安然,卻看到安然面不改色的隨著上官雲的足跡,欲往下跳。

“我先跳,我在下面接應你,別怕。”這話是對著顫抖無力的落雪說的,話還在落雪耳邊飄蕩,可是安然卻已不見蹤影,落雪狠狠吞了幾口唾沫,看著悠閒自在的幾人,彷徨在洞口邊。

“別怕,她在下面接應你,不會有事的。”儒雅的聲音傳來,讓落雪的心稍稍安頓了些,抬頭看去,卻意外發現是顧明朗正一本正經地看著自己,聯想到顧明朗和謹喻是一丘之貉,落雪狠狠瞪了幾眼,表示自己並不領情,朝著洞口,一咬牙,狠心一閉眼,縱聲向下跳。

季風一吹口哨,衝著顧明朗擠眉弄眼:“看來她並不領情。”

顧明朗沒有回應,緊跟著謹喻,身影消失在黑洞之上。

“哎,看來就我們沒人疼沒人愛了,不過連彥,上官雲那小子的話能信嗎?他可是仙弄餘孽,這黑洞下面不會有什麼……”

季風抱怨的話還未說完,便看到連彥縱聲一躍的衣角,憤恨將自己滔滔不絕的嘴閉上,來至洞口邊,咬牙道:“拼了,上官雲,你若是坑本公子,本公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耳邊呼嘯而過,事實證明,他季風也沒做成鬼,但黑暗散去,耳邊的呼嘯消失,腳下穩穩著地,眼前、豁然開朗。

蜿蜒曲折的洞穴不知沿向何處,地面上是荒漠,可地底卻意外的有堅硬的石壁支撐,石壁之上,一顆顆碩大的夜明珠閃閃發光,散發出淡淡的柔和的光芒。

季風看得痴了,半響,才不可置通道:“乖乖,這地方也太奢侈了吧,單單就這用來供明的夜明珠,每一顆都是無價之寶呀!這是誰這麼大手筆?”

不僅是季風,落雪也看得呆了,喃喃出聲:“這地方,可真算是巧奪天工啊。”

“這地方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