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扶住行動遲緩的瑪雅:“你先去病床上躺著,我去看看情況。”

紅衣穿過車廂,到達平板車廂,只見林霧帶著小歪,從百米外步行而來。紅衣跳下車廂,迎接上去。

見面後,林霧問:“水花死了?”

紅衣點頭,問:“你有沒有受傷?”

“自愈傷。”林霧將一個夜視儀遞給紅衣:“除了兩把破槍,只有這東西。”

紅衣嗯了一聲接過夜視儀,走到平板車廂處,紅衣拉林霧衣服:“坐一會。”

“好。”林霧陪著紅衣坐在一邊。

兩人呆呆坐了一會,紅衣雙手抓住林霧的右肩膀,頭頂在肩膀上哭道:“我很難過。”

林霧問道:“難過什麼?一年後怕見不到水花?”

紅衣放開林霧,看著林霧:“這……這……你不能這麼說。”

林霧道:“我知道,是離別,朋友離開,多少有些惆悵。”

怎麼說呢?說悲傷說不通,畢竟是個遊戲,有心的話,遲早會再見面。但直到林霧說話前,紅衣是沉浸在好友死亡的悲痛中。於是氣惱的紅衣給了林霧手臂一拳,一手撐下巴沉思。

“怎麼?”

紅衣:“我在想我應該持哪種情緒。和朋友分別一年,應該不能悲傷和悲痛。但是作為情侶,晴朗肯定很難過,他要和水花分開一年時間,朋友難過,我也應該難過。”

“但是,他們是情侶,願意的話幾天後就可以見面。”

“就是啊,我很難過,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難過。”紅衣突然想明白:“是被拋棄的感覺,他們很快還會見面,把我給留下了。”

林霧道:“多沒出息,你可以和我們一起走。”

“你能不能照顧下我的情緒?”紅衣道:“朋友死了,我找不到理由難過,我會很難過的。”

林霧道:“晴朗難過,所以你得難過。”

紅衣回答:“晴朗難過對他來說未必是壞事。”

“哦?”

“這種突如其來的生死分別會讓他更珍惜身邊人。他們重逢後感情只會更好。”紅衣嚎啕:“最可憐的是我,單身狗一條,沒人在乎,連悲傷都比別人低一個檔次。”

林霧招呼小歪:“去安慰一下你妹妹。”

紅衣抱著小歪:“這破遊戲,讓我把所有感情都經歷了一次。孤獨、悲傷、寂寞、安逸……”

“戀愛呢?”

“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紅衣道:“兩個男生一個女生住了將近一年,你能相信單身狗是那個女生?”

林霧道:“你這話帶有歧視。”

瑪雅走到平板車廂,對兩人道:“該出發了。”

不能只有瑪雅一名司機,於是瑪雅撤掉了晴朗交涉員的職務,將其提升到司機位置。晴朗似乎已經調整好了心態,對此安排欣然接受。林霧有心安慰兩句,晴朗則告訴林霧,他此前難過是因為真以為失去了水花,想明白後他的心態非常好,讓林霧放心。

晴朗反問林霧一個問題:“你跳車殺他們,是不是帶有復仇心態?”

林霧點頭:“有一定復仇想法。當時腦子裡似乎有一個指引,指引出一條我應該如何復仇的路線。”

晴朗道:“林霧,你很善良。”

林霧震驚:“很多人誇我帥,我認了。很多人誇我勤勞,我也認了。但你是第一個誇我善良的人。”

晴朗道:“那你應該謝謝我。”

“謝謝!”

“不客氣。”兩人相視而笑。

瑪雅在宿舍車廂道:“x路線,你們要什麼車站?”昨晚紅衣和瑪雅完成了偵探任務,因此獲得選擇下一站的獎勵。

站點型別非常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