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因為憤怒而越來越燦爛的笑容,他興奮得喘了口氣:“我知道了,你在生氣對吧?美人兒。”

“那是不是,我說越多讓你生氣的事,你會更加美麗呢?”他自問自答的說著,眼神好似想要將晴暖深深的吞入:“恩,好像會變得更加美味呢?”

他開始與晴暖一來一往,一邊遊刃有餘的開始對著晴暖述說著,對他來說愛的言語:“在我十歲的時候,我殺了我M……然後,我剝了她的……在我……(和諧社會,肉包痛苦表示,這段請自行腦補一名變態殺人狂的自白)”

他不緊不慢地與晴暖交手,一點一點的,壓迫著她。

“在我十三歲的時候,我加入了殺手組織,Z。我們組裡的每個人,都特別喜歡看人臨死前掙扎恐懼的表情。”說到這裡,他的臉上閃過興奮的潮紅:“大家手上少說都有上千條的生命……咯咯咯,而我所出的第一條任務……”

一來一往之下,晴暖臉色越來越蒼白,但她的眼神卻越來越銳利,好似一把刀子。

她的身體出現了越來越多的淤痕,內傷在逐漸積累下越來越重。受傷的手臂成為了累贅,讓她只能使用單手戰鬥,也因此,晴暖一直避免硬碰硬。

她在等,等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

這傢伙的每一擊力道都太強,她不能直接跟他正面對上,否則必定重傷。她如今唯一的優勢便是速度,以及眼界,還有尚未暴露的火系異能。

身體的強度還不足以讓她跟他硬碰硬。她只能拼著擦過拳頭,閃過攻擊的危險動作下,試探著這傢伙的弱點。

這傢伙不傻,雖然看著瘋瘋癲癲的,行事狀若隨意鬆散,但其實他知道自己的弱點在哪,他所露出的所有破綻其實都隱含著殺機,防守上粗中有細。

這讓晴暖一直沒找到適當的時機出手,而聽著這傢伙自曝自己的惡行,也讓晴暖越來越確定這傢伙必須死,他的已經不能稱之為禽獸了!說他是禽獸,還對不起禽獸這個字眼!他是渣!人渣!

而除了這人渣以外,這間工廠裡的那個組織也必須死!

晴暖眼底一絲金色紅光若隱若現,而身體的傷痕也越來越多。

男子興奮地看著晴暖,或許是因為這傢伙對自己的身手以及機械手臂非常自信,他並沒有攜帶任何冷武器也沒有攜帶任何機械武器。完全是憑藉著純粹的肉搏,一步一步,朝著她逼近。

這邊,晴暖正陷入危機之中,而另一邊,殷年掉落滑梯之後,在末尾處遇上了切割機。

尖銳的利刃不斷上下襬動,猶如一張巨獸的嘴,無時不刻準備吞噬嚼爛所有接近的獵物。

整齊的切口,上頭沾滿了黏液肉末,也不知在此之前這條管道曾經切割過什麼。

但見殷年沒有一絲焦急的從揹包中拿出了一瓶水。

他利落的開啟蓋子,他將水從瓶口倒出,透明的液體順著金屬滑道往下滑去,來到巨大利刃的切口處,頓了一下,又繼續往下滑去。

而這時,殷年的手中出現了一絲細小的青色雷電,他將手掌往地上一拍。雷電順著水流過的軌跡,往下倒去。

緊接著,雷電順著水紋鑽進了那刀刃的縫隙之中,以水為媒介,雷電迅速鑽入其中,四處搜尋。

猶如一張電網,迅速四散而去。

而後,殷年便找到了驅動著刀片上下移動的次能源。

接著,他又順著能源處往下延伸,來到如今這條管道間內整臺機器的中樞處。

當找到目標的那瞬間,殷年的眼底一絲藍光閃過。

下一秒,一絲焦臭從刀片的縫隙處透了出來。而眼前的一排利刃,突兀地停止了動作,再也驅動不了。

破壞了能源中樞,殷年緩緩站起身子。

此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