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端覺出不好來,卻也不敢反駁,只安慰自己,這人也不認得自己,何況,就算認出,又能怎樣,還能再將她丟進水裡一次嗎?

“走吧。”司徒青一手很自然的搭到了李蔓的肩上。

李蔓眸色一冷,身子往邊上一閃,也不著痕跡的躲開了他的手。

司徒青斜眼瞅了她一眼,唇角溢位一抹上揚的弧度。

“什麼時候學醫的?”

“嗯?哦,八歲。”

“倒學了不少的年頭了,那老頭是你師父?”

“嗯。。。。。。”

看她答的挺配合,司徒青好笑的又看了她一眼,“可是,你師父都看不好的病,你有把握?”

李蔓心下一驚,抿了抿唇,回答,“師父已經將病者的病情都告訴我了,不是師父看不好,而是師父年紀大了,有些事情難免力不從心,所以,才由我來。”

“哦?你這麼有把握?你可知道,若是瞧不好,該有怎樣的下場?”司徒青笑道。

可這樣的笑聲讓李蔓心口猛然一顫,對於這變態的手段,她是領教過的,之前,如果知道會碰見他,就算許伯拿繩子綁她,她也不會來。

救許嬸要緊,可是,她自己的小命也很重要啊,還有家裡的相公們。

見李蔓小臉白了一下,司徒青聳聳眉,好心的沒再嚇她了,反而安慰起來,“你放心,丹為人不錯,即便你治不好他,他也不會為難你的,最多卸你一條胳膊一條腿罷了。”

“。。。。。。”李蔓臉色慘白。

司徒青繼續道,“不過你也可以跟他商量,不然就卸一雙腿好了,你是行醫的,若沒有了手,以後做事多不方便。沒有了腿嘛,大不了天天坐輪椅好了,總不妨礙出行的,雖然麻煩了點。”

“我能治好。”李蔓猛然道,也不知這話是為了堵司徒青的嘴,還是為了安慰自己那顆越發不安的心,她一遍遍的記著,許伯跟她說了,那人沒病沒病的。。。。。。

司徒青神情微微一愣,旋即笑開,“那就好。。。。。。到了。”

說話間,兩人到了一處環境清幽雅緻的別院。

走到門口,司徒青曲指輕輕敲了兩下門,“是我。”

“進來。”裡面傳出清冷如玉的聲音。

司徒青對李蔓一笑,一手推開門,道,“進來吧。”

“哦。”李蔓跟在他身後走進了屋,一股沁涼的氣息撲面而來,除了涼爽之意外,也讓她開始緊張起來。

司徒青瞄了她一眼,微微笑著朝紗簾後走去,那裡是隔開的小書房,燕丹此刻正坐在桌前批閱著什麼。

“你的小大夫,我給你帶來了,有沒有空?讓她給你瞧瞧。”司徒青靠在書桌旁,視線卻是穿過紗簾朝李蔓望來,將她的侷促和故作鎮定全部瞧在了眼裡。

什麼叫他的小大夫?燕丹聽這話,不悅的凝眉,擱下筆,沉聲道,“不是早告訴你,讓那老頭別來了。”

他尚且做不到讓一個糟老頭子檢查那種地方。

“這位公子。”聽言,李蔓覺得自己有必要開口了,就道,“師父他老人家今天派了我來給您瞧病。”

她是故意粗了嗓子說話的,可即便如此,那嗓音裡的低沉婉轉還是比一般男人的聲音差了許多。

燕丹一頓,牟然回過頭來,就見門口站著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哦,不,是少女。。。。。。

“她是?”還以為又是司徒青找來服侍自己的女人,燕丹眼神冷了幾分,警告的盯著司徒青,“讓她出去。”

門口的李蔓,聽見這話,莫名一抖,卻又覺得慶幸,這可是他趕自己走的,可不是自己不給他瞧病的,那麼,他也沒有扣下許嬸的理由了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