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分開,都用致命的招數招呼對方,殷柔的右肩捱了一拳,彷彿骨頭都要散架了一樣。

但陳二狗照樣不好受,胸口被殷柔的手紮了一下,真的就像是一杆槍扎進了胸膛,那股氣勁透體而入,幾乎要撕裂他的肌膚。

不過,陳二狗皮糙肉厚,雖然呲牙咧嘴地的吸著涼氣,卻依舊強忍了下來。

殷柔對陳二狗的實力已經有了大致的瞭解,嘴角露出一絲獰笑,再次騰空而起,一手扎向陳二狗的頭頂。

一股逼人的寒氣從頭頂直接鑽進了腦門,他忍不住打了個一個寒顫,渾身肌肉緊繃,虎吼一聲,雙拳架在頭頂,可預想中的撞擊沒有來到,反而一雙手扎進了他的心窩,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心臟為圓點,迅速向周身蔓延。

陳二狗知道自己中了對方的計謀,頭頂那一招只是虛招,這才是致命的一招。陳二狗只覺天旋地轉,張口就噴出鮮血,心底不甘心地想到:“媽的,老子這才剛出來就死了,不行,老子不能這麼倒黴。”

砰!

他被那一紮之力狠狠地推了出去,撞擊在地面上。

與此同時,其他人的戰鬥也有了新的變化,東子與燭影本就是不對等的戰鬥,所以東子已經遍體鱗傷,鮮血順著傷口流滿了一身,變成了一個血人。

其他馬仔見自己的大哥如此慘烈,也都被激發了血性,沒有一個人後退,紛紛揮舞著開山刀橫衝直撞。

殷柔的人見自己的大哥英明神武也爆發出了所有的本事,雙方的戰鬥不像高手之間的戰鬥那麼快分出勝負,反而愈演愈烈。

不過,只要殷柔和燭影騰出手來對付東子的馬仔,那局勢就會產生一邊倒的壓倒性勝利,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

因此,往往一個實力強大的人可以左右戰局的勝負,便是這個道理。

殷柔嘴角的獰笑越來越濃,冷聲說:“頭陀的雙眼是你弄瞎的?”

陳二狗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說:“你說那死胖子,對,是我戳瞎他的,就用這雙手。”

“哼,那我先廢了你的手,再戳瞎你的雙眼。”

殷柔如旋風一樣衝殺過來,陳二狗咳嗽一聲,胸口那一股疼痛迅速蔓延,他強忍著捏緊了拳頭。

砰!

陳二狗再次跌倒,右手臂劇烈顫抖著,殷柔的手紮在了他的手臂上,他的骨頭都彷彿要斷了。

殷柔的眼神閃過一絲異樣,這陳二狗的抗打擊真是變態,若是換做一般人,剛才擊中胸口那一下就會要了小命,這陳二狗竟然只是吐了一口鮮血。

現在這一擊更是會讓一般人的胳膊直接斷掉,可顯然,陳二狗的胳膊依舊完好如初。

“我就不信你真的是銅皮鐵骨。”

殷柔再次衝了上去,可他發現陳二狗竟然沒有衝上來,反而張牙舞爪地向後退去。殷柔心中詫異,卻沒有停下攻勢。

眼看就要擊中陳二狗的胸口了,殷柔嘴角的獰笑越發猙獰得意,這一擊乃是全力施為,若是擊中必定能重創陳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