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問這個問題,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也沉思起來。餘暉見此,忙表歉意道:“是餘暉太冒昧了。”

歐卡樸莉又看了他一眼,說道:“不冒昧。八百年前是我要去挑戰江三四郎,是那艾瑪不知趣,硬出頭橫劍相攔。”

繼續道:“只是她哪配與我交手,蝶媼便站出來要與她較量一番,但那艾瑪卻不屑一顧,她只是不想讓我與那江三四郎比試罷了。”

繼續道:“在蝶媼的再三逼迫下,她總算同意與蝶媼一決高下。只是那艾瑪功力不俗,蝶媼最後敗下陣去。”

聽歐卡樸莉如此一說,餘暉立即明白了原因,但他還是裝傻問道:“卡莉,你要找江南俊夏到底有什麼事呢?”

歐卡樸莉見他明知故問,笑道:“現在我已不想再去找他了,你也就別問了。”

正在這時,蝶媼來了,她一進來就問:“餘暉,怎樣?這幾天還過得慣嗎?”

餘暉早已起身,並答道:“謝主子關懷!俗語有說:‘換域適境’,不習慣也得習慣,還請主子放心!”

蝶媼便叫餘暉坐,不用客氣,並於餘暉的左旁坐下,然後道:“你以後就別叫我主子了,讓人聽著怪彆扭的,叫我小媼就行。”

又對卡莉道:“姐姐,你說是嗎?”卡莉笑笑,忙說對。

這時,有一女子進來給她也倒了一杯水。之後歐卡樸莉通知門侍將本宇間的右席副間務主霄娜請了過來,介紹給了餘暉認識。

這天下午,明珠宮的大堂,因餘暉過世的陰影還在不時地撕裂著秋痕的心,俊夏和姐妹們都不敢在秋痕面前說笑,空氣顯得格外沉滯。

伊瀾看了俊夏一眼,又看了秋痕一眼,然後說道:“師兄,秋痕姐不舒暢,不如你帶她去外散散心,不論你們是去林蔭大道還是山間小徑,只要能讓秋痕姐舒心就好。”

見伊瀾話中有話,清和點頭附和道:“對呀,對秋痕姐感情上的慰撫我們女子是遠不如男士的。”

丹青亦幫腔道:“對對,你們走後,我們好練劍,我們都好些天沒練劍了。”

俊夏看了秋痕一眼,秋痕把頭低了下去,沒說話,俊夏便覺出她沒有要拒絕的意思,說道:“也好,她是該去散散心了。而你們,也該好好練練劍了。”

俊夏話音才畢,伊瀾便鼓起掌來,那幫姐妹都跟著拍掌,直把那個秋痕弄得有些面紅耳赤起來。

俊夏趕緊道:“秋痕,我們還是快走吧,免得她們又來調侃我們。”

而伊瀾,忙行去俊夏跟前,將他推到秋痕跟前,並將他們兩個的手挽在一起,說道:“要這樣才夠意思,快走吧!”

被伊瀾如此一捉弄,俊夏倒沒什麼,好像有些求之不得一樣。但那秋痕,是薄臉皮的人兒,面早紅到了耳根。

俊夏見此,即刻拉她行到屏風後,施展隱形,轉瞬二人來到了二卓曾經棲息的山中小屋外。

雖二人已在小屋外顯形,但俊夏的手並沒有鬆開秋痕的手。秋痕的心嘣嘣地跳著,俊夏用力一拉她,左手順勢將她摟在懷中。

秋痕並沒有拒絕,只是心跳得更厲害了。

俊夏覺此,就用唇吻了她的唇。見秋痕還是沒有拒絕,俊夏便得寸進尺,親吻的節奏由慢漸漸轉快,直至怒海狂濤。

秋痕雖沒有像俊夏那樣表現出狂風暴雨,但從她急促的呼吸聲不難覺出,她已經入情入境了。

俊夏深吻著她,足有一刻鐘之久。秋痕全身的骨骼都酥軟了,這是她第一次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