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兜著走。”蔣孝先說道。

“那我就謝謝各位了啊。沒想到大家還記得我這個同學。”陳賡聽完以後說道。

“張心,你說校長這回會怎麼處理陳賡呀?”由於陳賡有傷在身,所以時間稍微一晚,大家就讓他去休息了,剩下的人就一起坐在張心的辦公室裡面聊著天。聊著聊著,賀衷寒問道。

“說不好,陳賡是黃埔的學生不假,但是別忘了,現在他也是共產黨的師長,校長現在我估計第一還是要拉攏陳賡,如果陳賡要是不就範的話,那就真的不好說了。”張心實話實說的回答著賀衷寒。

“是啊,校長現在可是視共產黨為心腹大患,陳賡還是咱們黃埔的學員裡面在共產黨那邊級別比較高的幹部了,除了徐向前和**,就數他了。”蔣孝先說道。

“對了,孝先,你天天在校長身邊,能不能為陳賡求求情呀呀,不管怎樣,咱們也是一個戰壕裡面殺出來的兄弟,咱們不能見死不救啊。”俞濟時開口道。

“行了,你就別出餿主意了,這個情孝先能求麼,別看他天天在校長身邊,而且還是校長的親戚,他要是一個人在校長那裡給他求情,我敢保證,他第二天就得捲鋪蓋卷滾蛋,這樣的險我們不能冒。”賀衷寒說道。

“對,老賀說的對,讓孝先一個人去求情太冒險了,要去也得我們聯名上書,對了,老賀,你說胡宗南也要過來,什麼時候。”這個時候張心開口說道。

“他說就這幾天,我也確定不了,”

“那就再等等,等胡宗南迴來以後,我們一起聯名上書,不管怎麼樣,先把命保下來再說,你們說是不是。”

“好的,就這樣。”

“張心,這是中央的回電,詢問陳賡的被捕後的情況,”晚上回到家以後,於潔馬上就拿出了中央發給他的電報讓他看。

“好的,回電,陳賡現在已經轉入我十一路軍的軍部內看守,身體非常虛弱,但是黃埔系的學生準備聯名上書,保陳賡的性命。營救陳賡的行動請儘快進行,建議請孫夫人幫忙。”張心看到電報以後,馬上就向中央回電,闡述了自己的方案。

“張心,你說陳賡會被蔣介石殺掉麼,”發完電報以後,於潔向張心問道。

“應該沒什麼問題,陳賡的命回保下來的,至於他什麼時候能恢復自由,這個我就沒有把握了,需要看他的造化了。”張心虛虛實實的說道,不過也只能這麼說了,總不能說自己已經知道的陳賡不僅不會死,而且將來還會成為我黨的高階幹部吧。

“對了,徐恩曾那裡的人你都聯絡的怎麼樣了,”說完陳賡的問題,張心馬上問起了自己造上海灘佈下那支地下部隊的情況。

“已經聯絡的差不多了,他們實行的是垂直領導的模式,就是每五十個人一個小組,在裡面有一個最高的領導人,我只要聯絡到他們兩個小組的領導人就好了。”於潔聽到張心的問話以後,馬上向張心回答道。

“你在和他們聯絡的時候,沒有讓他們知道你的身份的吧。”聽完於潔的彙報以後,張心關心的問道。

“沒有,都是暗號聯絡,我和他們不用見面的,所以他們現在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於潔小心的回答道。

“那就好,你一定要小心知道了麼。”

“哎呀,陳賡,怎麼樣,我贏了吧。”過了幾天胡宗南從河南來到了上海,看到陳賡以後,笑著說道。

“好好好,你厲害,”面對著胡宗南無恥的笑容,陳賡已經放棄反駁了。

“哈哈哈,唉,你說說,咱們這是何必呢,都是同學,卻要在戰場上殺個你死我活,真沒意思。”胡宗南說道。

“行了,現在說著有什麼用,還是坐下來聊會天吧。”張心說道。

“對對對,坐下來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