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來歷脫口而出,但究竟說的對錯,面對徐老的提問,他又有點不敢保證了。

“老先生,我只是在老師那裡聽說過這種茶,但真正見到實物卻還是第一回。”

劉宇浩笑著回答。

莫說是齊老爺子,即便是以賀老爺子如今地位之尊崇怕是也找不來二兩易武同興號的老茶,所以劉宇浩的回答非常誠懇。

徐老微微點了一下頭,道:“小夥子,我雖然不知道你老師是誰,但想必應該是個茶道高人。”

喝茶的人並不一定愛茶,而愛茶的人卻也非什麼茶都懂。

但能把易武同興號老茶的故事講給學生聽,而且教的學生也能一眼就分辨出從未見過的老茶,這種老師一定是學識淵博之士、茶道高人。

或許是因為愛屋及烏之意,徐老此刻對劉宇浩的態度比先前要和藹了許多。

“前輩過獎了,茶文化博大精深,愛茶、愛喝茶的人雖多,卻少有如前輩茶、器俱佳者。”

劉宇浩臉上露出謙遜的笑意,可目光卻一直在徐老三人面前的紫砂壺上來回巡梭,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心中的驚羨。

三位老者各自所用的紫砂壺其實也讓劉宇浩深感驚訝。

單說徐老,他所用的是一款黑紫泥圓福井欄。

整器如同被壓扁的傳統井欄,器型較矮,且有自己獨特的地方,壺身上窄下寬,中間微微凹進去,卻顯得彎曲有致。

值得一提的是,徐老的圓福井欄圈把圓中藏方,與壺身形成強烈對比,但卻不失美感,整個壺泥料溫潤調和,壺身更是如同點綴滿天星。

雖然沒有催動異能對壺進行鑑別,但劉宇浩已經敏銳地感覺到,徐老的那把圓福井欄紫砂壺絕對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神器。

“孔老,這位小友跟我很對胃口,以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還有這麼個朋友。”

徐老滿是讚賞地衝劉宇浩點點頭,可話卻是對孔老爺子說的。

孔老爺子心情極好,有點故意使壞,促狹朝劉宇浩笑笑,壓根就不解釋,只是道:“你們仨成天欺負我不懂壺,今天我就帶來個玩壺的行家來,怎麼樣?漲眼吧!”

說完,孔老爺子自己倒先哈哈大笑起來。

劉宇浩頓時大汗,滿臉苦笑著,心說:“一看器皿就知道這些人都是玩紫砂壺祖宗級的高手,老爺子您這是把我往火堆上架起來烤呀!”

可能是說者無心,但聽者有意。

還沒等劉宇浩解釋,一直沒有說過話的一位老者忽然笑了笑,說道:“小夥子,既然來了咱們就是有緣,要不你幫我這把壺掌掌眼?”

“這位是葛大師。”

孔老爺子插空在一旁粗略介紹了一下,但沒有提及葛大師究竟是什麼身份。

這回是被逼梁山了!

劉宇浩哭笑不得的搖搖頭,說道:“葛大師您太客氣了,掌眼一說真不敢當,紫砂壺的鑑賞沒有一個固定的標準,這是一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特別是您手裡的那老物件,小子就更不敢胡言亂語了。”

話是這麼說,可劉宇浩目光卻停留在了葛大師面前的紫砂壺上,如果真躲不過,說不得劉宇浩也只好催動異能,再在“行家”面前冒充一次“裡手”了。

俗話說得好“情人心裡出西施”,每個人所喜歡的的標準不一樣,所鑑賞的標準也有區別。

就像一千個人眼裡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般,也許你認為是特別寶貝的一把壺在別人看來不一定是最好的,劉宇浩深知,對於紫砂壺的鑑定這一塊沒有一個特定評判體系。

果然,葛大師並不罷休,擺手笑道:“我們倆也算有眼緣兒,你儘管說,對錯都無妨!”

看大家把目光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劉宇浩知道如果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