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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想去袁府尋袁尚查明真相,都被衛兵們饒有默契的亂棒打了出來。
如此,事實還不明顯麼?雪染一門心思為雲夢報仇,便重拾本行,暗中尋覓機會親手殺了袁尚。
可是,還是失敗了。雪染倒地的時候,依稀看見袁尚血紅著眸子望向主位上的劉氏,一向乖順不敢忤逆劉氏的他,第一次咄咄逼人道“母親,請你告訴我,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劉氏笑的自然“一個瘋婆子的話哪值得你費心思考慮?來人啊,把這人裹了馬革扔到亂葬崗,也算是憐憫她,至於其餘這班舞姬……”
劉氏掃了掃那瑟縮在一團毫不知情的舞姬們道了句“嚴刑拷打,確定不是同謀的便放了。”
其中一個立刻跪在地上嚇得哇哇哭了起來,卻還是被力壯的衛兵拖走了,喧鬧的堂中又是一片寂靜。
郭嘉接過了劉氏丫鬟遞上的白布,纏在手掌的傷口上,面色鎮靜的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袁尚一整晚都沉默不語,即使是在家眷們撤了,只留了將士和謀士們大肆討論的時候,一向鬥志昂揚的他,破天荒的一杯接一杯喝著悶酒。
同樣怪異的還有逢螢,那個一直帶著笑的天真女孩,不知是被衛兵一槍刺進雪染心口的血腥畫面刺激到了還是被袁尚的反常感染了,嘴邊沒了笑意,連退去的影子都頗為落寞。
洛真躺在床上揉著眉心,感嘆一聲卻不知說什麼好。床邊那個精緻的香囊正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讓洛真漸漸安睡起來。
袁熙摸上床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洛真輕聲說了句“我去給你取亮來。”袁熙按住她,自顧自的脫了外衫道“月亮大,我看得見。”
洛真向外看了看,果真好大的月亮,前半夜的酒宴時還不明顯,如今逃出了雲層,亮的有些刺眼。洛真本睡得昏沉,忽的就沒了睏意。看著袁熙脫得只剩了件中衣,緩緩爬上了床,躺在洛真一邊,手卻順勢搭在了洛真腰間。
洛真臉色一紅“我的身子還沒好,你莫要流氓。”
袁熙輕聲笑了笑“原來洛兒你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些事?”笑了一會卻疑問道“怎的還沒好?以前時間也這樣長麼?”
洛真捏了捏袁熙的手,撇嘴道“女兒家的事你知道的這麼多麼?”
袁熙苦笑一聲“旁人的我不知,但你的小日子我卻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那時候還特意叫安插在無極縣的人給你買去紅棗,薑糖之類的。”
洛真一愣,倒是不記得這些瑣碎的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在意而忘記了。只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在我們那個地方被稱作‘暖男’。”
袁熙來了興趣,湊近洛真耳邊問道“哦?說來聽聽。”
洛真頓時想起了大學中的事,那時候自己頂著個校花之名,自然招蜂引蝶。其中不乏舍友推薦的,美其名曰暖男,但若是對所有女生都‘暖’的話,在洛真眼裡等同於男人中的綠茶婊。
洛真轉換了些說辭將暖男解釋給袁熙聽,袁熙若有所思,緊了緊摟著洛真的手道一句“還好我是對你一個人‘暖’。”
洛真嗯了一聲,心生旖旎,連忙轉換了話題“你怎的這麼晚才回來?晚宴這麼晚結束,明日巳時便要出征,哪來得及?”
袁熙語氣裡有些感嘆,喃喃道“晚宴在你們走之後不久就結束了,我之所以這麼晚回來,是因為袁尚去母親那邊鬧了起來。”
洛真心裡一緊,想到席間袁尚通紅的眸子,便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麼輕易解決。
果然,袁熙接續說道“對於當年雲夢的事,我也有耳聞。但凡第一個動心的女子,此生都格外記得強烈些。袁尚今天散了晚宴後便奔到了竹漪院,非要讓劉氏把當年的事情講給他聽。”
袁熙頓了頓,對這個疼愛的弟弟,他似乎感同身受。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