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管事哪裡話,你這不是還有小管事在,何勞您出面?”青年回禮道。

大管事看了看沈閒,對青年道:“先生誤會,這位小哥是到蔽店做工的,還沒來得及引進。”

“哦?”青年不覺看了看沈閒,點點頭說道,“這位小哥年紀輕輕,卻已經有煉器之術,不錯不錯,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承先生吉言,小可做工時日尚淺,還需學習,不敢受此誇讚!”沈閒誠懇地說道。

“嗯,懂得謙恭禮讓,有些度量,以你年紀,很是難得。”青年又讚賞了一句,便不再看沈閒,轉而問大管事道:“不知前幾****訂做的摺扇可是完成了?”

“您來得可巧,大師傅剛剛做完不久,正好喚我拿了出來!”大管事說著,便從懷中取出一支長盒,雙手捧著遞到青年面前。

青年臉上露出欣喜之色,立馬接過,將盒蓋開啟來。

盒中是一把金色的摺扇,卻是煉器之物,而且竟然還是中品金色的煉器之物!

“好東西!”青年點點頭稱讚道,“真不枉我到蒙州走這一趟,哈哈哈!”青年得意大笑,聲音爽朗之極,讓人覺得此人心胸坦蕩,應是個難得的真君子!

“先生過獎了!若不是先生自己提供了那些材料,小店怕是也煉不出這等物件!”大管事說道。

“不不不,若非能人,怎能將那些雜材煉成這種寶貝?”青年連連讚歎,緊接著從懷中取出一張票據,遞到大管事手中,笑道:“這裡便是說好的銀兩!”接著,也不多話,一搖摺扇,轉身歡喜地離開。

沈閒和大管事隱隱看見扇面上一個金晃晃的“陸”字,都是一愣。大管事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票據,更是一驚!

票面上明明白白寫著五個黑字——“黃金叄佰兩”!

“哎呀,這,這可是多了不少啊!”大管事說了一句,出門去追那青年,但哪裡還能見那人的影子?只得又回到店中,將票據收好。而沈閒卻又納悶,怎麼又遇上一個怪人?不過他也不多想,只等大管事收拾一陣,再說做工的事情。

等這一切都了了,大管事才看向沈閒,問起話來。

“小先生便是要來小店做工的麼?敢問做的是哪一工?可有什麼資證?”大管事問道。

“這個,我曾在小鎮上學過些煉器的本事,卻不知這裡還有分細工和資證,還勞煩大管事為小可解說一二。”沈閒恭敬地行個禮說道。

“這解說卻沒有必要,你就說說你做得什麼,兵器、盾甲、首飾、玩物,又曾經做過哪樣成色的東西便是。”大管事說道。

“是,小可做過兵刃,為下品銀色!”沈閒說道。

“哦?”那大管事眼睛一亮,細細打量起沈閒來,又沉思了半晌說道,“既是這般,你倒交了好運了!我們這裡正好走了一位能做兵刃的師傅,這幾日又恰好趕上交貨,正愁來不急,需要人手。既然小先生有此能耐,便助小店一把如何?”

“大管事客氣,小可正是為做工而來,只管吩咐便是!”沈閒聽得不由心喜,他原本以為做工一事,還得花些時間金錢打通關係,沒想到趕上了巧。

“既然如此,請小先生隨我到內堂,先簽下試用合約,見過煉器的主管師傅,便跟隨他做工吧!”大管事點點頭說道。

“還請帶路!”沈閒又行個禮道。

大管事點點頭,轉身帶著沈閒進了內堂。

進內堂左轉,便能見一排幾間密閉的大房子。這種修繕與沈閒以前在小鎮上所見一般,都是方方正正的房間,沒有窗戶,只在左邊有一扇鐵門,為進出之用。只不過,秦安城內這煉器房房間多了不少,而且都掛上半人高的木牌,以示功用。

第一間和第二間是做“煉材”,將需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