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些人絆住了,這宮裡跟王爺有關的女人可不少。”

跟宮裡的女人扯上關係?路宗贊摸摸鬍子,不禁咂舌,這個王爺前兩次見,他也就覺得,值得路家上下支援的皇子,必定不凡,可是……沒想到這位皇子膽子還大的很,也看的出來,他對皇位的決心。路昊愚也不傻,但是對於王爺的私事,他向來避而不談,這些事情,為人臣子只要知曉足矣,不能妄加議論。

兩人又等了越一盞茶的時間,臨江王月衡澋才姍姍來遲,“兩位久等。”

“參見王爺。”路家兄弟馬上起身行禮。

“不必多禮,坐吧。”月衡澋抬手,筆直走向主座坐下,“我今天找你們來,是為了太子的事情,今天早朝,父皇命太子巡視裡水,平息那邊的暴動。大家心裡都明白,那暴動就是太子自己一手策劃的,我想,可能父皇要對太子下手了……”

這……路昊愚垂下眼開始思考,太子正值壯年,對皇位的渴望超過一切,姚貴妃這個最擅長急功近利的女人,當然會不擇手段支援兒子。可是,太子沒注意的是,他直接在皇都的裡水開始,打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主意。然而,皇帝雖然對所有兒子的小動作都是睜隻眼閉隻眼,但是直接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卻是兩回事,任何對皇權的挑戰,這個昏君是絕對不能容忍的。看了看同樣表情嚴肅的二弟,路昊愚開口問:“王爺現在的打算怎麼辦,如果太子這事一旦開始,皇帝就開始逐一收拾所有對皇位威脅的皇子。”

“然後立侯昭儀的衡淤,讓他的皇位再穩固個幾十年。”衡澋嘲諷道,宮裡的皇子,還是才滿三歲的皇十四子衡淤最是受寵,熟知皇帝個性,怎麼會不知道這個衡淤完全是一幌子,雖然這個皇十四子多災多難,好歹也是躲過了**種種算計活了過來。他的父皇有的是方法讓別人鬥上個你死我活,控制別人,最擅長玩上漁翁得利的把戲,若不是他的個性十足像極了這個昏君,說不定他也跟皇子們一樣,跟兄弟較著勁呢。太子因為臨陽公主廣淳而明白,而他,只是看懂了皇帝看著所有人的眼神,那不是看人的眼神,而是像看著自己導演的木偶戲,冷酷和戲謔。

雖然對皇都的種種並不是特別的熟悉,對於危機,路宗贊則是有著野獸一樣的直覺,“王爺,大哥,照這樣的形勢下去,我們就是皇帝剷除的第二個物件,能力和兵力,咱們並不比太子差多少。若是太子成功逼宮,我們也會是被剷除的第一個物件,所以無論怎麼做,都是一條死路,大哥,是不是這個意思。”

“沒錯,”路昊愚嘆息,還差幾年,他們就部署的差不多,可偏偏這時候,太子按耐不住了,“我們就只剩下時間練兵、積攢實力,就可以有八成的把握,真是……”

衡澋苦笑,說道:“可惜,是可惜,可是我們不能讓我們這幾年的辛苦白費,來的路上我已經想清楚了,你們也瞭解了形勢,我想先聽聽你們的意見。”

路昊愚搖頭,看著路宗贊,而路宗贊也為難地皺著眉,沉吟著說:“我們現在就兩個選擇,不是一戰到底,就是退而就明哲保身,王爺認為呢?”

“昊愚呢,對宗讚的建議,如果是你,你會選擇哪條路。”

“我……”路昊愚苦思半會,“說是在的,兩個都不想走,我會找第三條路來。”這局勢那麼緊張,暫時沒有。

“好,那麼我們就走第三條路!”

“什麼?!”路家兄弟面面相覷,還真的有?

“我想,皇帝要對付太子,肯定知道我們在對付太子上花了不少心思,然後他是坐收漁翁之利,可是,事實上我們並沒有花力氣去對付太子,只是有時候太子出招,我們擋擋便是了。所以,太子和我,並沒有皇帝想象中的那麼激烈,而是我佈下的棋子,給皇帝的誤導,雖然對付皇帝的力量,我們還不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