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一聽到婉素的名字,立即從歡脫的碎骨狀態變成蔫茄子的狀態,他長吁短嘆道:“我知道老大和殿下的意思,老大你放心,這次絕對不是婉素乾的,我最近這兩天一直守著她,她沒有機會對你施展幻術的。她近來憤恨交加、相思成疾,然後自己絕了食,今天早上就暈倒了,現在

都一直在暈著。”

我沉默的搖搖頭:“本尊可沒有這麼好糊弄,並不是所有的幻術都需要佈陣的。婉素暈倒了,你怎麼知道她的神魂有沒有離開她的身體去了別的什麼地方,我這次並不是元神被引出竅,而是心智完全被控制了,身體也被佔領了,有人操縱著我的身體做了一些我並非我本願的事情,誰知道,侵佔了我身體是不是她的神魂?”

白澤望了我許久,嘖嘖嘆道::“老大,你是在吃醋吧。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做老大的,就連吃醋都吃得這麼隱晦,光明正的承認了不就行了嗎?”

我一時無言,本尊竟然……吃醋了?

白澤嘆息一聲,拍著我的肩膀安慰我道:“沒事,老大我能理解你。身為一支梨花壓海棠、萬千少女好閨蜜的我,是最瞭解女人向來不怎麼講道理的,戀愛中的女人就更加的不可理喻了。婉素那一個低品階的小水神,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這麼厲害,居然能鑽進魔族尊神的身體裡,肆意操縱堂堂一族的尊神,那麼她也就不會只是洛河水神而已了,她至少能執掌一片汪洋大海。”

說我不可理喻,我當然不服的。

97。胸太大,卡住了【097】

說我不可理喻,本尊自然是不服的。從來沒有人敢說我不講道理,本尊講的每一句話都是道理。

可是,白澤此番敘邏輯清晰明朗,著實讓我無言以對。唯一可以讓我反駁的地方只有這一點:“小碎骨,你總說我吃醋,那我這是究竟在吃什麼醋啊?她有什麼資格讓我吃醋?難道她有什麼東西是我沒有的嗎?”

白澤一副絕望得想去死的表情,道:“老大,你該不會現在都不知道,你的心裡是喜歡殿下吧?”

我的覺得臉上砰的一下又紅又熱,都紅到脖子上去了,慌神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白澤望著遠方的天空,似乎遠方的天空有著什麼十分特別的東西存在一般,只聽見他緩緩的,一字一句的說:“在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已經知道了……峻”

我窘迫得不行,第一個反應就是找個地縫鑽進去。

原來我喜歡華胥,竟然喜歡的這麼明顯嗎鯽。

白澤說話的語調,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近似於蒼涼的語調,讓我覺得十分陌生的:“也許你還沒有發覺,只要有殿下在的地方,你的眼中總是隻有他一個人。你們明明是相互喜歡的,偏偏卻像兩個孤獨而驕傲的孩子一般,相互吸引著也相互排斥著對方。特別是你,似乎是不需要愛情就能活下去的女人,天生就對男人無需求,簡直就是強悍得嚇死人……所以,殿下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在努力著,十分辛苦的努力著。可是,如果他一直都得不到你的鼓勵,就算是天下最有毅力的男人,也會因此而崩潰吧。”

這番話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白澤今天似乎是有些吃錯了藥,一向缺根筋的他此時卻偏偏這麼深沉。難道是被婉素狠狠的甩了,所以,他今天才這麼多愁善感的嗎?就連說話也這麼刺人,簡直比最剛剛那一刀子刺在胸口上都要痛上幾分。

我下意識的安撫了一下我那隱隱作疼的小心肝,然後當機立斷的就把話鋒給轉了:“白澤,我覺得你還是先不要擔心別人了,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你自己究竟是哪一國的。你是婉素的愛好者,卻又巴巴的跑來認我做老大,如果有一天我和婉素互砍的話,你說你怎麼辦,你說你幫誰?你和華胥應該是情敵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