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英瑛似乎有點緊張。

“沒事,只是被教訓一下而已。”汪崢淡然說道,衛婆子確實沒打算殺他。

“那個——”英瑛低著頭說。

“什麼?”

“那個——剛剛是我不對!”英瑛說完跑出去了。

汪崢並未放在心上,心裡也不會把英瑛當一個學生看待,有誰看到過戴著鐐銬的先生。

汪崢重新關上門,他的元力屬於全屬性,儘管不是真的全,但也可以模擬出來,石頭屬於金屬性規則,將手指插入水杯之中,緩慢釋放元力,水面冒出幾個氣泡,並未變成石頭。

汪崢並不失望,沒有改變規則的真意配合,肯定行不通。他是為了讓小人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

由一種規則改變另一種規則,還是由原來規則自己改變結構,這是汪崢著眼要研究的兩個方向,兩個方向哪個能成就需要實驗了,這是他的長處。

研究真意這種事情,汪崢已經輕車熟路,但想要改變規則和結構,在沒有任何參考的情況下,難度很大,不可能一蹴而就。汪崢將其作為一個長期的課題來研究。

失敗了幾次,汪崢就結束了研究。和英瑛打過招呼,汪崢出門去書院,城主府有個大院,是專門的書院,用來教授子弟,裡面書籍汗牛充棟。

汪崢出了外院,看到了守在門口的百業山,汪崢笑著上前,“見過百道友!”本來麻木死灰一樣的百業山聽到一聲道友潸然淚下,“汪——汪天師——”

聲音哽咽不能成句,汪崢也唏噓,修士不怕苦,但如狗一樣的被羞辱,對高高在上、嚮往身心自由的修士來說,簡直比地獄還難受。

好一會兒,百業山才控制住情緒,慘笑道:“想死都不能。天師如今受寵,不敢祈求天師解救,但請給我點顏面。”

汪崢苦笑,“百道友你應該知道,我也不自由,受制於人,同是天涯淪落人,大小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我如果為你說話,只怕你會更苦。等我和她熟悉了,我盡力一試,成不成全看天意。”

“多謝汪天師,有對不住的地方請海涵!”

汪崢知道他在說什麼,點點頭,“那沒什麼。對了,你是怎麼到了北川的?”

百業山嘆氣說:“我們是散修,天下又大亂,沒個清淨之所,想尋找點機緣,安靜修行,只好約二三好友到了北川,站在天際山上,覺得百川可怕,但也沒多想,等進去後,才發現低估了,迷失了方向,被他們看到,想抓我們,我們自然反抗,覺得殺了就殺了,誰怕誰,呵呵,這一下捅了馬蜂窩,最後,我們被抓了當奴隸,來這裡的有天機子、萬金生和我三人,你都見過,萬金生當場被格殺了,天機子和我一樣變成了奴隸被髮買了,我到了這裡,他可能在司徒氏家族。”

汪崢拍了拍百業山,“保重!”然後走了,他沒能給他什麼承諾,他自身都不保。

經過重重回廊,汪崢到了書院,將令牌遞給守門的人檢查過,汪崢進去了,裡面環境清幽,綠樹成蔭,亭臺樓閣,小橋流水。

三三兩兩的英氏子弟或在亭中交談,或一個人坐在樹下打坐修煉。汪崢徑直走向藏書閣,樓高五層,龐大無比,有真人坐鎮。

汪崢正要拾階而上,被幾個年輕人擋住了去路,居高臨下:“誰讓你進來的,你一個賤民也敢進入書院?”

幾個人濃濃的鄙棄色,汪崢總算領教到了這個小世界人們對外來者的敵視,一種高高在上如看螻蟻一樣的姿態。

汪崢拿出令牌對著幾人一晃,“我是城主聘請的先生,教授大小姐英瑛,你們不讓開,我就不客氣了。”

幾人一愣,沒想到對方居然敢威脅他們,正要動手,汪崢冷笑一聲,先發制人,一袖子將這些人甩飛了,大殿上空一道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