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吊兒郎當的衛兵,立刻想起了前些天進城時的景象,便馬上挺直了身子,裝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態度:“我說——打——開——城——門!”雷奧斯的盯著衛兵,他不能讓這個傢伙看出一絲的慌亂,不然就裝的不像了。

衛兵一個譏笑:“你以為你是誰啊,有通行證嗎?”

(又來了!又是老一套!)雷奧斯心中暗自嘆氣,這群傢伙臉套路都不肯換一下,每次都是這些東西糊弄人。

衛兵見他不說話便更加的不可一世:“告訴你!在我們這——”還沒等把話說完,一個重重的巴掌便落在了這個衛兵的臉上。

衛兵忽然一驚,猛的轉過頭,看到了一張猙獰的臉正看著自己:“侍…侍衛長大人!”衛兵捂著臉說道。

“你這個笨蛋!為什麼不開門!在這廢話什麼!”侍衛長像罵狗一樣的罵著眼前的這個衛兵,看上去格外的高大偉岸。

衛兵整個傻了眼,他看了看雷奧斯又看了看侍衛長:“侍衛長大人…他…他沒有通行…。”衛兵哆哆嗦嗦的說道。

“通你個屁!這是聖國的使者,你也敢阻攔?趕快放行!”

“使者?可…可我們沒接到通知…。”衛兵似乎不感相信自己居然會碰到這種茬子。

是啊,他現在的反應和遭遇就和那天在城門口攔住雷奧斯的那個衛兵一模一樣,似乎凡是攔住雷奧斯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我現在不是通知你了嗎!開門!”侍衛長蠻橫的說道,隨後便對著雷奧斯一臉殷勤的笑了起來:“不好意思…使者大人!讓您費心了,您請,您請!”

“恩!”雷奧斯裝作很滿意的樣子,大搖大擺的向著城門走了過去。

可那個衛兵還是傻傻的愣在那裡,還好他身後的其它兄弟比較識相,趕緊上前開啟了城門,不然這傢伙肯定又要挨個耳光了,或許來個對稱的,他的臉才不會腫的那麼難看。

當雷奧斯走出城門的時候,梅塞莉家族的軍隊已經靠近了傀儡山的山腳,可雷奧斯並沒有急著追趕,而是和梅塞莉家族拉開了距離。

因為他不想被別人知道自己也來到了傀儡山,自己一個人悄悄的行動才符合他的風格,在遇到某些事情的時候,雷奧斯與梅塞莉還是有一些共同點的。

而這時,邪神教的大本營裡也已經聚集了相當數量的教徒,他們從現在開始要為整個祭典進行禱告,每小時禱告一次,直到夜幕降臨舉行邪神祭典的時候,才會是最後一次禱告。

到那時,邪神將會吞噬掉祭品,獲得全新的力量。

邪神教不知不覺已經在這傀儡山中存在了快90年了,這期間已經有不計其數的孩子遭到了他們的毒手。

他們一直在尋找一個最純淨的靈魂。

但就在昨天,他們終於找到了,邪神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的來臨,他將增強自己的力量,成為世界上最邪惡的存在。

邪神教的主教塞隆茜緩緩走出了房間,來到了禮拜堂的外面與所有教徒一起向著魔霧森林的方向禱告。

她的臉色看上去非常的好,面板也好像更加的細嫩了。

經過了這一夜的快感衝擊著身體,她的全身看上去更加的具有韻味。

而歐倫此時依然躺在床上還在熟睡之中,塞隆茜這個女人彷彿這一夜都快要將歐倫吸乾了,她的**就好像永遠沒有止境一樣,一次又一次的與歐倫戰鬥直到天亮。

歐倫微皺著眉頭,看上去十分的虛弱,一夜之間,他又消瘦了很多,恐怕在這裡繼續停留下去的話,他會沒命在回到瓦爾特蘭的。

經過一番禱告之後,所有的教徒們都開始準備祭典需要用到的祭品,他們將一盆盆冷水迫在孩子們的身上,用力的搓掉他們身上的髒汙,之後便喂他們吃一些剩下來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