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將要被帶向哪裡。

馬車行駛到了城門邊,一個看似衛兵侍衛長的男人走上前來,伸出左手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停下來!”

馬車緩緩的停在侍衛長的面前,奎普利家族的管家歐倫一瘸一拐的走下了馬車,面對著侍衛長微微一笑:“有事嗎?長官?我是奎普利家族的管家歐倫,幸會!”

“車裡裝的是什麼?我要搜查一下!”侍衛長看著馬車後面蓋著的大布簾說道。

歐倫向後看了一眼,表情鎮定:“沒什麼長官!只是一些普通的工藝品!相信您不會感興趣的!”

侍衛長一個冷笑,眼神輕蔑,但馬上,他的手掌上就被塞進了一個沉甸甸的布袋。

“您——不——會——感——興——趣——的!”歐倫輕聲而又緩慢的說道,每一個字都很有力度,他把眼睛向侍衛長的手中一掃,提醒他注意手裡的東西。

侍衛長便隨著歐倫的暗示看了看手中的沉甸甸的布袋,輕輕的掂量了幾下,裡面發出了“嘩啦!嘩啦!”的響聲,看上去裡面的東西似乎不少。

侍衛長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隨後掃了一眼身後的衛兵,而衛兵們此時卻很配合的將臉扭過了一邊,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哦!我想我對工藝品是沒有什麼興趣!算了!你們過去吧!”

說完,侍衛長便命令衛兵開啟了城門,隨即對著奎普利家族的管家歐倫點了點頭。

歐倫眨了個眼,將手卷成拳頭在胸前輕輕的敲了兩下,表示感謝,隨後便一瘸一拐的拄著柺杖登上了馬車,大搖大擺的出了城。

瓦爾特蘭的侍衛長不受任何家族的控制,他是一箇中立的代表,直屬於王國。

所以,這個位置是一個撈油水的好地方,想要出城的貴族們不想要彼此和國王撕破臉便拿出一點錢來打發侍衛長這個貪財奴。

而對於侍衛長來說,只要給錢,誰管你運的是什麼東西,或許就算哪天國王被裝進了車子裡,他們壓根兒都不會知道。

裝載著“貨物”的馬車緩緩的奔著北面的傀儡山而去,在那山腰之上的森林中,一片白色的霧氣環繞,透露出一股子陰森恐怖的味道。

這座傀儡山很少有人上去,因為那裡是邪神教的大本營,沒有人敢去那裡惹麻煩。

這個邪教仗著自己在魔霧森林中所飼養的千年魔獸在不斷的擴大勢力,他們甚至企圖利用魔獸吞滅周圍的所有鄰國,包括瓦爾特蘭和法蘭特。

不知是不是這些邪教徒們自信心太過膨脹,在他們的眼裡似乎沒有懼怕的東西,他們把太多的期望壓在了那從未出過深山的魔獸身上,幻想著它可以為自己帶來光明的未來。

歐倫看著遠方的傀儡山,高高的山峰之中卻又像是隱藏著另一層山脈,隨著馬車的移動,那層層疊疊的樣子更加的明顯,但走到身前的時候發現它又只是一個完整的山,讓人感覺到了一陣虛幻,似真似假,所以命名為傀儡山。

馬車鐵籠中的孩子們因為路途的顛簸倍感疲勞,漸漸的進入了睡眠狀態,而距離那恐怖的魔掌,卻越來越近了…。

“大小姐!您真的要一個人去嗎?還是派些衛兵跟著您吧!”管家站在馬廄旁仰視著坐在馬上的那冰山美人梅塞莉。

梅塞莉面無表情的看了管家一樣,整理著手中的韁繩:“你認為有人能夠傷的到我嗎?”

管家立刻低下了頭:“我沒有這樣想大小姐,從來就沒有人敢質疑您的能力,但是,我擔心路上沒人照應,您會不習慣。”

梅塞莉靜靜的看著馬下的這個老頭子,不知不覺,他已經跟了自己的家族五十幾年了。

在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被爺爺納入了門下。他看著自己一天天的長大,似乎只有在他的身上,梅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