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機先定機票,再告訴澹臺璃我離開fz市的具體時間。

澹臺璃再待上一會兒也就告辭離開,說他還有事情要忙,說隨時我都可以電話聯絡他。

澹臺璃離開之後,我坐在客廳裡和王大郎閒聊,順道關聯我用於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儲存的訊息。

我想要知道,在我住院的這段時間,那所謂臘梅有沒有再次登門拜訪王大郎。

從可隱身紙人儲存的訊息裡我知道,那臘梅果然是在我住院的時間段再次前往香裱店,目的,依然是向王大郎伸手要錢。

王大郎望著臘梅無奈苦笑,說他沒錢,說為了給她籌錢差點令我和他丟了性命。

臘梅不悅了表情,沒有去問我和王大郎到底遭遇了什麼,只是問王大郎什麼時候能再去接活,說王大郎這段時間給她的現金支票金額小到如同在打發叫花子。

臘梅的話出口,王大郎冷了臉色,問詢臘梅這麼多年他一共給了她多少,是不是覺得是他一直在虧欠她給她錢是理所應當,問她每次拿錢時候的心安理得程度有多大。布邊叼血。

臘梅表情怔楞,不可思議眼神望著王大郎,問詢王大郎是否是有了新歡,要不然怎樣都是不該如此對她。

王大郎問臘梅他該如何對她才合乎她的心意,說他從不曾有什麼新歡,亦不曾有過什麼舊愛。

臘梅杵在原地一會兒,突然眼淚就流了下來,說她知道王大郎對她好,但她也是不易,有一個沒用的丈夫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她每天都心力憔悴。

臘梅說她一直都知道王大郎對她最好,她以為王大郎能包容她的一切,所以在王大郎面前她從不客套生分,因此才有了今天的口無遮攔。

王大郎在臘梅講話時候靜靜的立在一邊,看著臘梅的反應是滿眼的陌生。

等臘梅講完之後,王大郎說他這麼多年為臘梅提供的幫助,也算是還清了他欠臘梅家的恩情,他能力有限,以後都是不會再為臘梅提供任何幫助。

臘梅眼淚流的更急,眼底滿是盤算情緒說她知錯了,王大郎搖頭說錯不在臘梅,而是在他自己身上,是他的識人不清自欺欺人才導致了我的受傷。

王大郎長長嘆息滿臉疲憊,擺手讓臘梅離開,說以後最好彼此不要再見面,說希望臘梅生意興隆財源廣進希望臘梅夫妻和睦子孫滿堂。

王大郎講完,坐回到香裱店一樓辦公桌後面,不再去理會那臘梅。

臘梅杵在原地一會兒,盤算眼神不時的瞟向王大郎,再轉身離開香裱店駕車離開。

王大郎在臘梅駕車離開香裱店門口之後,目光望向香裱店門口,滿眼死寂。

沒多久,之前帶我和王大郎去對陣屍反骨鬼魂的那人就來到香裱店,其目的是索要四百萬。

王大郎皺眉盯著那人,說金主死了我們也是沒得到一分錢。

那人卻是不信,在香裱店內叫囂,說王大郎如果不給他四百萬,那他就砸了香裱店。

王大郎點頭說好,再抬手間,香裱店內那陳列的一紮紙紙人開始無風自動,就在大白天裡僵硬著身體走到那人的身後,抬起手臂拍拍那人的肩膀。

那人扭頭間看到是唇紅臉白的扎紙紙人在拍他的肩膀,直接是雙腿顫抖嚇尿當場,再哀嚎一聲溼著褲子竄出香裱店。

王大郎在那人離開之後,再抬手間那扎紙紙人回返原來位置。

我注意到,在扎紙紙人抬手拍拍那人肩膀時候,恰好有白雲中的一內門弟子經過香裱店外面,其目光多瞟了幾眼香裱店內裡情況,不過其腳步不停徑直朝前並沒有頓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