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下手,但後來聽趙平予說過之後,再怎麼樣,絳仙也不敢再和妹妹搞上一回,只能揹著絳雪睡下,咬緊銀牙,苦忍著那種乾渴的感覺,被玉腿夾住的手掌掌緣不住輕輕摩挲,淺拂卻無法阻遏心中渴望,反似火上加油,偏偏卻又不敢翻身去尋求甘霖的滋潤。而背後的絳雪似乎也是一樣,竟反常地沉默下來,也不主動撩絳仙的話頭,自顧自地睡著了,兩人竟就這樣難得的硬捱了一夜,連話都對不上。

“那…那藥有…有什麼不好的…絳仙也…也經過…很有效啊…師父…師父身上一定…一定也很…很舒服的…”

“不是這樣…”

雖說絳仙被那“優谷曇”三字撩的芳心亂跳、小鹿亂撞,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聲音也軟了下去,但趙平予心中有事,也顧不得絳仙這反常的表現了,“我到剛剛才想起來,“優谷曇”的花粉雖極有催情之效,但卻必須接觸肌膚才有良效,如果…如果用口服的話…”

“會…會怎麼樣…”

“效果會弱上很多…”

搔了搔頭,趙平予當真是緊張了起來,呼吸急促、汗水直流不說,背上滿滿的都是冷汗,偏又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要是師姑以為那藥效力很好,弄得太…太過縱放…不知道…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弄痛師姑…要是師姑傷到的話…那師父可就饒我不過了…”

“應該…應該不會怎樣的…”

想到昨夜的種種苦忍,雖然難受,也不知弄了多久才睡下,到現在精神還不怎麼好,裙內雖經早起清洗,還是有些兒溼黏感留在身上,但不知怎麼著,那種煎熬的感覺如今想來,在絳仙心中竟有些兒意猶未盡的味道,雖不敢宣之於口,心中卻頗有股再回那溫泉去,和絳雪試上一回的衝動,不由得在頰上飛起了兩朵豔麗的紅雲,益增媚意。

不過現在可不是她害羞的時候,難得看到平日端莊沉穩的趙平予這樣手足無措的模樣,若換了絳雪在此,只怕也不會想到什麼其他事,只會愈看愈有趣,多半還要出言搶白他幾句。誰教趙平予入門雖晚,年紀卻要比她姐妹大上少許,閱歷也多些,平日沉著的像塊石頭,絳雪若在他面前頑皮,多半像是一拳打進了棉花裡頭,虛不受力,空蕩蕩的一點兒趣味也沒有,皮到後來總只有摸摸鼻子走開的份兒,就連絳仙自己,遇上了趙平予那張毫無表情的臉,心裡也鬆弛不下來。

不過絳仙身為師姐,總不能像絳雪一樣調笑趙平予,難得看他這麼緊張,想必心中的壓力必是不小,她在這一輩弟子中份位最長,總得安慰安慰他,“叫你別擔心,師父心地是最好的,加上平予你也是好意,她總不會拿你作箭靶;何況事情或許沒你想的這麼糟,就算藥力不夠,不過師伯平時是最疼師父的,總也不會衝動到弄傷了師父,你就別杞人憂天了,沒事的,知道嗎?”

“是…謝謝師姐…”

才一進飯廳,看到了桌上的菜,玉真子原已暈紅的雙頰,更似燒熱了少許,弄得她眼兒都水汪汪的,臉蛋猶如鮮花初放般嬌豔莫名,想板起臉兒都板不起來。雖說元真子昨夜著實體貼,但玉真子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爽了一回之後,竟鼓舞他再來一輪,對她言聽計從的元真子雖體貼她含苞初放,但這魂牽夢縈的師妹既已出口要求,他總也不能示弱,自是盡賈餘勇、鞠躬盡瘁。

夜來盡歡之下,玉真子雖覺暢快至極,數十年來相思的傷痛,在一夜間全被撫平,滿心甜蜜,但隔日一早起來,可就吃到苦頭了,昨夜盡情貪歡的幽谷裡頭,此刻好像還夾著什麼東西,加上移動之間,不時有餘疼傳上身來,弄得玉真子連走路都走不好,靠著元真子和絳雪攙著,才能好好地走進來,她那嬌嫩的臉兒,被羞意燒的紅透了,偏偏絳雪還頑皮,明知師父的表現大異於平常,還不時多口幾句,調弄的元真子和玉真子都不由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