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趙懿雯一臉的陰霾不由再減了一分。不同於平日低調行事,像停靠車輿般,刻意將風蛟留在迎客臺炫耀。

當先上前領路,轉頭頷首面頰微紅道:“我們走吧。秦鋒,與我一同先去祖祠祭拜我的母親。”

正走到半路,卻見著一位滿臉慍怒的男子攔在路上,那五官倒與趙懿雯有些神似,尤其是那一雙眼睛。

“弟弟。”趙懿雯急走過去想要擁抱卻被推開。

趙經義,秦鋒倒是早就從趙懿雯口中知曉。除了他,還有上面還有另外二位分別由正宮、妾女所生的哥哥,而姐弟兩的母親,出身卻有些不堪,只是宗族中的一位妾女。母憑子貴,借的懷孕生下雙胞胎,不,當說是生下了趙經義而成了趙祖的妾侍。

不過毫無背景,所以也沒有少受到正宮與另一位入嫁的妾女打壓。以至於趙懿雯迫於嫁離逃走。

而趙經義的境界也不過煉氣頂階。未得有築顏,與同歲的妹妹比較,看上去就如古稀老者。

趙經義擋開趙懿雯叱喝:“這都快一月了你才回來,究竟是什麼事,能夠比母親的葬禮還重要。”

趙懿雯雙目驟然發紅,哀聲道:“說來話長,以後再給你解釋。先讓我去祖祠祭奠母親的靈位。”

“你還有臉去祭奠?”氣笑,趙經義拍打著胸口:“祖祠?不必去了。就因為你出走,不單牽連了我,還連累了母親。說是教女無方,早剝離了趙家的宗籍。”

趙懿雯失聲道:“什麼!”雙目猝然流淚,腳下一軟就要跪下。“我,我要去找父親理論。”

“懿雯。”秦鋒即刻上前攙扶,懊惱地看了眼趙經義,勸說道:“不管你現在有多大的怒火。看在你們母親的份上,至少先帶趙懿雯去祭奠一下陵寢吧。”

畢竟血濃於水,趙經義沒好氣道:“走吧。”御風而起,意外地帶著遁出島嶼。

半盞茶的時間,眼前出現了一座方圓約五里的小島。秦鋒不禁慍怒:“連陵墓都不許落於趙家嗎!”

降下,趙經義停下,指著林中道:“就在這裡了。你自己進去吧,母親臨死前一直都想見你一面。”

默默地看過一眼,秦鋒安撫著垂淚的趙懿雯:“我們走吧。”

又一個時辰過去,有餘趙懿雯想單獨待會,秦鋒當先返回。目視著一臉不忿的趙經國,愛屋及烏,秦鋒並沒有生氣。尷尬的找著話題道:“看來這些日子你過得並不好。”

“因為母親的出生問題,一直都受著排擠。但我們三人都很滿足,安分守己無心沾染權勢也算過得很幸福,除了時不時大夫人來找茬。趙懿雯被聯姻,就是那女人出的主意,雖然她實際上的意思是為了打壓我,唯恐我與他的兒子爭奪日後的趙祖之位。”說著,趙經義一臉的狠厲轉為苦笑:“但即使如今,他兒子已經是築基修士了,卻還依然不肯放過我與母親。據說母親靈位不得列入趙家之祠,就是她在趙祖耳旁慫恿。”

心中頓起殺意。又有心讓二者和好,秦鋒再問道:“這樣嗎。那為何你還怨恨你的妹妹呢。是因為逃婚的緣故讓你們難以釋懷嗎?”

趙經國猝然發怒:“哼!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她逃婚以後我與母親的生活有多艱難!”說罷,拉開胸膛衣裳,顯出毒灼無法癒合的血肉。“家族裡每每將嘴危險的任務安排與我,數度喪命我都不在乎!但我見不得母親受人欺負,都是因為趙懿雯逃婚,都是因為她我與母親揹負上了背叛的恥辱。可憐母親,我再三忍不住讓她與我一同逃離趙家,可她都是放不下趙懿雯,期望著一日她會回來。然而等來的卻只是這樣的結果!”

秦鋒安慰著:“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不過你母親如果知道趙懿雯現在的生活,一定會很欣慰的。”說完,承諾道:“另外,只是為了趙懿雯,我也會助你們讓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