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被人揹著走的,頭靠在那人的背上,很溫暖。雙腳隨著走動在擺動,他像整個人躺在棉花上面,飄乎乎的。那人走得很穩,鼻尖聞到的味道也很熟悉,帶來一陣心安。

“越軻”他嘴裡無意識的叫著這個名字。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依賴起了這個男人,即使是在無意識的時候,最想的人還是他。

等祁白醒過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