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泛起嬌紅,纖軟柔嫩的手指輕輕攀上徐敬西的背闊,要他壓下來擋住。

徐敬西呼吸加重,吻下移,抵進她胸口,嘶啞的嗓音若無其事命令:“mind your own business,Schreyer。”

名叫Schreyer的司機渾身一顫,壓根不敢瞧後視鏡,利落反扣。

黎影終是得以喘息,手心抱住男人的腦袋,大口大口地呼吸,差點溺斃。

偏頭,看著車窗外屹立入雲的輝煌廣廈,模糊迷了雙眼。卻還是去深記,階級者重權,求愛者只配卑微行乞,無情可破全域性。

男人英俊的臉依舊埋在她前身,忽而一咬。

黎影收緊雙腿,緩緩閉上眼眸,緊緊咬著唇瓣,礙於車裡有其他人,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感受到她的反應,徐敬西放慢了吻,低嗤:“敏感。”

天氣炎熱,她血液更熱,雙頰像紅透的西紅柿。

車子最後停在芝加哥瑞吉大廈,看著冷漠下車的男人,就這麼將衣裳不整的她留在車裡:“弄好再下車。”

黎影噢,低頭,繫好襯衣紐扣,整理好才推門下車。

迎面是位西裝革履的白人男士,遞給徐敬西一張奢金色的卡,恭敬伸手。

就這麼迷迷糊糊的,黎影跟他坐電梯住進頂層大平層。

不是酒店,更像是私人住宅,即便沒人住,房內打理得乾淨,黑白巴曼風的奢麗裝潢。

她沒手機,沒敢問徐敬西要他手機來用,發現房間裡的座機只能連結底樓的大堂。

默默坐在沙發裡,看向落地窗前靜立的男人。

徐敬西雙手抄在西褲兜,揹著身,和白人保鏢Schreyer聊天,聲低無溫,具體內容黎影翻譯不過來。

徐敬西語速流暢,沒有半點停頓。

捕捉到幾個詞。

扔進密歇根湖和酒吧。

Schreyer頷首,說了一些旁人聽不懂的事情。

隨後,徐敬西轉身進書房,依舊雙手插兜,看都沒看過來一眼,‘砰——’抬腳關門。

白人保鏢侍手,靜站原地等待。

尤記得徐敬西喊他名字,Schreyer。

挺霸氣的名字,跟他保鏢的體型一樣霸氣側漏,站著一動不動如澆鑄的鐵人,側臉陰惻惻的瘮人頭皮發麻。

侍在身前的手背,泛紫的粗血管擴張爆凸。

卻不得不有事相求,黎影說話不自覺放低音量,戰戰兢兢:“Schreyer,可以借你的手機嗎,我想打個電話找人。”

Schreyer靜默不語,片刻,視線投向黎影,才從西服內兜摸索手機,並沒遞給她。

“你念,我幫你打。”

Schreyer沒打算給手機給她摸,謹慎又防備。

感覺徐敬西身邊的任何人都硬冰冰,不近人情的冷漠。

上到朋友,下到司機與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