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有什麼辦法,因為在乎才會如此不是。

不管喜歡上了誰,得到與得不到,吃醋是必然的。得到是一回事,沒有得到又是另一回事,總之都不喜歡在情敵面前示弱,即使早已經是死掉的鴨子,嘴巴依舊是硬的。

藍齊兒的坐姿不似四位公主那般端莊得宜,儀態優雅的端坐在椅子上,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雙腿合實,長長的裙角將雙腳遮蓋在內,雙手若是不喝茶時便交疊在雙膝之上,上身直挺挺的,笑不露齒,談笑皆宜。

懶懶的斜倚在柔軟的椅背上,淡紫色的衣裙顯得有些散亂卻絲毫不影響藍齊兒的出塵氣質,她尤如深山之巔靜靜綻放的雪蓮花,清新淡雅,透著絲絲寒涼,卻又不會讓人感覺到冷,只覺得她清高貴氣,不可侵犯。

即使她的坐姿可以說是沒有一點兒大家閨秀的模樣,可怎麼看就是覺得舒服,哪怕她時不時用白嫩的小手捂著水潤的紅唇不雅的打著哈欠,都令人覺得別樣的俏皮可愛。

她懶,卻懶得惑人,毫不做作的性子。

藍齊兒坐得有些累了,她是發什麼瘋才要見她們的,就在這裡乾坐著,冷場了,敵不動她更是不願意動,誰叫她懶來著。既然不想說話,她也就跟著裝傻得了,磕著瓜子,她的心情倒是沒有變得很糟。

童愛雪有些坐不住了,她不曾想過原來藍齊兒這般能忍,這般安靜,絲毫不見她有何動氣的意味,可見她也是一個耐得住寂寞的女人,“王妃的髮簪真是別緻,不知出自哪位玉器師之手。”

像她們這樣的皇室女子,什麼樣的好東西沒有見過,可打從見到藍齊兒之後,她們發現藍齊兒從上到下,也許最值錢的便是頭上那唯一一支玉簪了,做工算不上上上等,樣式倒是別樣的好看。

敢情是來跟她閒話家常的麼?藍齊兒聽完莞爾一笑,軒轅陌送給她的第一件東西,雖然她自己也知道值不了多少銀兩,誰叫她打心眼裡喜歡呢?“這個本王妃並不知道,大街上買的。”

“大街上也有這等物件?”夜迪希嗤笑,藍齊兒當她們是白痴麼?雖不是上等的白玉,卻也斷然不是大街上隨處可見之物。

“呵呵,的確如此。”挑了挑眉,藍齊兒倒是覺得這個希側妃特別有意思,至少花花腸子沒有那麼多,她很懶,還是比較喜歡跟比較簡單的人打交道,“有一次到王府外逛街,偶然間看到這根玉簪,覺得很閤眼緣,結果沒有帶銀兩出府,空手而歸了。”

攤了攤手,藍齊兒表示自己也非常的無奈,清澈的眼底閃過一絲邪氣,她突然很想要撕破她們偽裝的面具,那會不會比較有意思。

“如今不是正帶在王妃髮間麼?”藍齊兒的話裡有話,明擺著是想讓她們繼續問下去,何不順了她的意,司徒茗假裝驚奇的問道。

“軒轅陌不知道什麼時候去買的?”無辜迷惑的眨眨靈動的大眼睛,藍齊兒微嘟著紅唇,似嗔似嬌,動人至極。

一時間房間裡的五個女人沉默了四個,突然之間忘了要如何開口接下去,藍齊兒覺得好笑,明明已有準備會聽到什麼,卻還是洩露出自己的情緒,愛情中的女人何其傻呵。

軒轅陌,也怕只有她藍齊兒直呼錦王的名諱還可以如此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絲毫不會覺得有何不妥之處。

………………、“陌,百獸節就快到了,是不是應該教教你的小王妃騎騎馬呀。”軒轅景搭著軒轅墨的肩,對著他挑著眉頭,期待他的反應。

軒轅陌看也不想看這兩個無良的兄長,有事沒事兒都喜歡拿他來說事,他是不是太久沒有發威,失了威性,以為他是隻好欺的病貓。

“景說得也不錯,小陌陌不考慮一下嗎?”也只有他墨王殿下軒轅墨敢這麼叫軒轅陌,換成別人早被瞪穿了。

在藍齊兒走進他的生命裡之前,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