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張衡很有可能就是這刀疤臉所殺,所以他才能剛巧出現,然後將所有事情誣陷給嚴瑟。

“我沒殺他,我和你一樣是聽到慘叫後才來的,我來到此地之後就發現他已經死掉了。”嚴瑟無奈的聳聳肩,淡然的說道。

“胡說八道!”刀疤臉冷冷的看著嚴瑟說道:“我可沒聽見什麼慘叫,我只是剛巧路過而已,就看見了你和死去的張衡,而且也沒見到過其他人,若張衡不是你殺的,還會有誰?”

嚴瑟冷冽一笑說道:“看來你是想栽贓給我咯?”

“栽贓你?小子,你配嗎?一個連靈根都沒有的廢物,你算什麼東西?”刀疤臉不屑一笑,輕蔑的看了一眼嚴瑟,然後望向張衡的屍首說道:“不過你竟然能殺死張衡,讓我真是有些驚訝啊,我想你應該是與張衡約好一起出任務,然後出其不備,在他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一劍將他殺死的吧?你小子還挺狠的。”

說著,刀疤臉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能夠讓你如此捨身冒險,看來你和張衡得到了不少土珠吧?亦或者,你們發現了一個沙獸巢穴?!”

刀疤臉自然不會相信嚴瑟是憑藉自己的實力正面殺死的張衡,畢竟一個靈根都沒有的螻蟻,在他們這些金丹境界的沙衛面前,正面對決是絕對不堪一擊的。

可是就算金丹期也依舊是人,加上嚴瑟的身手,刀疤臉已經在之前沙衛公會測試的時候見識過了,如果他要是進行偷襲的話,以卑鄙的手段殺死張衡並不是很困難。

“看來這才是你的目的吧?”嚴瑟淡然一笑,一雙陰冷的眸子彷彿禿鷹般死死的盯著刀疤臉說道:“但我最後再跟你說一次,張衡不是我殺的,我也沒有拿他一顆土珠,更沒有發現什麼沙獸巢穴,你要是識相的話,現在立刻就滾,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就憑你?”刀疤臉鄙夷的看著嚴瑟說道:“我最討厭你這種為了利益,就不顧同為沙衛的兄弟之情,對同伴痛下殺手的混蛋了,既然如此,就讓我來將你繩之於法,將你這個沙衛之中的敗類肅清吧!”

說著,刀疤臉已經摩拳擦掌,準備出手。

嚴瑟微微一笑,眼中鋒利駭人的寒光一閃而逝,然後從儲物戒指中掏出幾顆土珠說道:“說的比唱的好聽,但你最終的目的,還是想要這個吧?”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張衡的土珠果然在你手中!”刀疤臉一指嚴瑟,大義凜然的說道。

嚴瑟看白痴般看著刀疤臉,然後變戲法一樣從儲物戒指中掏出數百個土珠懸浮在他的身體四周,冷笑道:“想要吧?過來取吧。”

“你!”刀疤臉欣喜若狂,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你們……竟然得到了這麼多土珠?天吶!你們簡直是像洗劫了一個沙獸巢穴一樣,太好了,張衡,你放心吧,我會為你報仇的,然後作為幫你報仇的代價,這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土珠,就歸我了!”說著,刀疤臉狂熱的咆哮一聲,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手中多出兩把鋒利的刀鋒,朝著嚴瑟衝刺而來。

月夜之下,兩柄寒光四射的刀鋒之上繚繞著赤紅色的靈力,與迅猛無比的罡勁,刺破空氣,刀疤臉如同一隻靈活的長臂猿般朝著嚴瑟狠狠的刺了過去。

“沙之影!”

刀疤臉大喝一聲,一團黃土在他靈力的包裹之下,迅速凝結成一個與刀疤臉容貌一模一樣的沙土分身。

二人,四刀,寒光爆閃!

面對刀疤臉突襲而來的瘋魔攻勢,嚴瑟熟視無睹,眼眸淡如清水,好似在發呆一般,知道那凌厲的刀鋒已經幾乎要刺在他身軀之上時,才如幽靈鬼魅般幽幽的吐出一句話。

“不自量力。”

“是嗎?”刀疤臉獰笑一聲,四刀捅死刺下,準確無誤的刺入了嚴瑟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