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說不定將來有事也要找到對方的頭上。

“呵呵,關科長我有些孟浪了,好,這件事情就算你幫不上我的忙,你這個朋友我也算交定了。”管發財笑著將信封扔到茶几上看著對方笑著說道。

“呵呵,管老哥你放心只要不違背原則,這個忙我會幫你的,就這樣吧!改天我們再聊。”關長青對管發財拿得起放得下的勁頭有些欣賞,笑著說道。

“那好,盡然關科長叫我管老哥,我也就腆著臉稱呼你一聲長青老弟好不好?”管發財笑眯眯地看著對方。

“呵呵,這有何不可呢?”關長青伸出手和對方主動握了握。

管發財笑著將關長青送出門,兩個人握手而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沙發上坐了一個人。管發財帶著謙恭的笑容說道,“剛才的事情您也知道了,這小子油鹽不進。”

“嗯,他不要就算了。不過你做的不錯,可以跟他繼續保持接觸,摸清他的愛好和脾性,然後再跟我說。”那個人想了想說道。

“您放心,我肯定會和他保持接觸。”兩個人低聲商量著什麼…。

關長青走出飯店,一陣寒風吹過,緊了緊身上衣襟向縣政府大院走去,路上行人不多,偶爾幾輛汽車一閃而過,車燈短暫的亮光映照在路兩旁光禿禿的白楊上,搖曳的枝杈和瞬間的倒影,倒顯出幾分猙獰的意思。黑暗中如同鬼魅的貓兒快速竄出,留給路人措不及防的驚嚇,然後又消失在黑暗中。

慢慢向前走著,清脆的足音在寂靜的大街上慢慢迴盪。叩擊著深沉的黑夜。心中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慢慢仔細的梳理一番,從劉金生的嘴裡關長青得到一個令人不寒而慄的事實,原來看似平靜的谷城縣,裡面卻隱藏著一個又一個不為人所知的秘密和動盪。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祁仲康的工作舉步維艱,而且遲遲不能開啟工作局面。搖了搖頭,長長的嘆口氣,自己現在都有一種站在懸崖邊的感覺,可想而知現在身處漩渦中的祁縣長,身上承受的壓力究竟有多大。

周平安笑著給王志強把煙點著,溼漉漉的頭髮還有身上穿的浴袍,證明他已經對全身進行了一次徹底大掃除,將那些令他煩心不已的嘔吐物,統統衝到見鬼的下水道里。狠狠地抽了一口,將肺裡積攢的腌臢之氣伴隨著口中的煙霧狠狠吐出來,感覺心中好了一點。

“王老哥那兩個人是誰啊?”周平安笑著問道。

王志強的嘴抽搐了兩下帶著不屑的口氣說道,“一個是張繼生的前任秘書,另一個是祁仲康的現任秘書。”

“哦,我聽說張繼生在咱們谷城縣栽了一個大跟頭,現在調回到市裡坐冷板凳去了。”周平安笑著說道。

王志強面有得色的說道,“呵呵,誰讓他自不量力敢和武老大掰腕子,這不是耗子舔貓鼻樑骨找死嘛!我告訴你老周,谷城縣誰的話都不好使,只有武老大的話才是金科玉律。”說罷得意洋洋的將香菸放到自己的嘴上,狠狠啄了一口,然後鼓起腮幫子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眼圈很大很圓,能看出王志強對這上面沒少下功夫,否則不會有如此精純的功力。

“呵呵,王老哥你也知道我的煤礦現在屬於停業整頓期間,再加上縣裡面對煤礦審批手續嚴格了很多,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開工啊!不知道你能不能在這上面想想辦法。”周平安也沒打算藏著掖著,直接將自己的意圖告訴對方,“只要審批手續下來,煤礦我情願拿出一成的乾股任由王老哥分配,你看怎麼樣?”

王志強看了看周平安齜了齜滿嘴的黃牙,戳了戳牙花子,面帶難色看著對方,“周老弟不是老哥不幫你,你也知道現在煤礦整頓已經成為了必然,審批手續把的很嚴,現在都由祁仲康一支筆來管,所以這個事情難度很大。”

“王老哥,現在煤炭可是緊俏貨,說句話不好聽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