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來。他跑回燕王府後,見燕王妃好好地坐在暖閣等著他,才知道上當,剛要逃,燕王已經帶了兩萬人馬將燕王府包圍起來了。他若敢離開,他就命人放箭,殺了他,再和燕王妃自殺。才將他鎮住。”玉子書說到這裡,好笑地道:“對付自己的兒子要動用兩萬人馬圍困燕王府,也只有他將燕王叔逼急了才做得出來。當年人人都以為父皇要剷除燕王府,才兵馬圍困的,百姓們都嚇了個夠嗆,齊齊上表萬民書為燕王求情。父皇收到萬民書後,哭笑不得。”

容景聽得有些不耐,他其實最不想聽的就是他的事情,但為了搶回女人,只能忍著。

玉子書笑看了容景一眼,“經此一事,父皇更是堅定了讓他做帝師的想法,密摺給燕王叔,務必留下他。燕王叔和他在燕王叔對持了三天,他不鬆口,最後還是逼急了燕王妃,燕王妃本來就是個柔弱的女人,哭成了淚人一般,才讓他軟了心,但沒答應留下來,只答應每年會回來一次。燕王叔自然不幹,說他必須進京,二人各執一詞,態度強硬,最後還是燕王妃捨不得父子相鬥,做了中和,給他五年的時間,五年後,他必須進京輔政,五年之間,每一年在春年要回去一次,只要那日他不回來,她就哭死。這才讓父子兩人各退一步。之後五年,他果然每一年回燕王府一次,但也就待幾日而已。”

容景揚眉,“今年難道已經是第五年?”

玉子書苦笑,“正是!”

容景恍然,似乎明白了,“他不想入朝,不想進京,從小便逃開燕王府,以便要逃開東海的朝局?”

玉子書點頭,“應該是此理。”

“所以,他沒了選擇,才追著你不放,若是他喜歡上了東海的太子,以男兒之身,自然不適合再入朝或者在朝中做帝師。東海民風雖然開放,男風盛行,但是皇室可沒有這個先例。更何況你不能娶一位男子為太子妃。”容景道。

玉子書點點頭,有些頭疼地道:“是這樣!我雖然明知道,但也無可奈何。父皇春年之後見到了他,心下甚喜,當即就要封帝師,若不是他突然抱住我,那一日……場面混亂,群臣皆驚,讓父皇也驚得住了口,他如今已然是東海的帝師了。”

容景聞言忽地一笑,“那就不必讓他做帝師了,達成他的心願,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玉子書第一次從容景口中聽到滾字,他不由失笑,看來是將他氣急了。他道:“不是我不想,而是父皇已經下旨,帝師舍他其誰。只要他一日不做帝師,帝師之位一日空懸。哪怕是……讓我娶了他。”

容景眼角一抽,半響無語,之後才冷靜地道:“東海王果然非常人能及。”

玉子書嘆了口氣,“實在是燕王府三個字讓父皇不得不留下他。況且他確實有才華。”

容景眸光眯了眯,“燕王府……燕……有什麼寓意?”

“你應該知道,他會靈術,並且極高。”他看了容景一眼,“我對燕王府的來歷也知之不多,只知道千年前雲族分為三脈,一脈是東海燕王府,一脈是天聖雲王府,一脈是……墨閣!”

容景眸光跳躍了一下,“這麼說她與他分屬同宗了?”

玉子書頓時失笑,看著容景,提醒道:“同宗也是千年前了,血緣之說,早淡薄得沒影了。”話落,他看著容景道:“你都能娶了她,他有如何不能搶?”

容景面色頓時一黑。

“我能知道的就這麼多了!若是能對付得了他,我也不至於跑來天聖。”玉子書覺得他這一輩子的臉面都丟在了這,還要靠雲兒救,嘆可口氣,但掃見容景的臉色,他又覺得好笑,最該著急的不是他,而是容景不是嗎?看他如今終於失去了一貫的閒雅,他不由得微微笑了起來,對他提醒道:“那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只有你想不到的地方,沒有他不敢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