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設媒的一雙,由於在學院中有著較大的名氣,基本上我所知道的校友們都將我與她當成了天上飛著的比翼鳥、地下纏繞的連理枝,其實我與她心裡最清楚,那些只是些名罷了而實際並未有些他們想像的事發生,以至於當硃紅娟生了病時同窗們竟然猜想著是不是她懷了我的後人而去了醫院,身子骨當然難以承受的起,臥倒在病塌上也純屬必然,這讓我聽了後也只能暗自苦笑數聲而已。

硃紅娟從進入大學的那一天起即每天住在了翠翠原來住過了屋內而不再去宿舍休息,這讓同窗們出現些誤會當然是難免得了,學校也曾點過我那個映象的名,這般看來那個映象還真是與我有著相同的性情,能夠把持住了自己沒有做出些出軌的行為,心裡暗暗的叫聲僥倖。

接連五天的考試讓同窗們一個個的緊張莫名,不過考完後一個個的又興奮莫名,在屋內大鬧了兩天才算是安穩了下來,酒當然是少不了的,稍清醒了後便開始去渡過他們的遊山玩水的好時光,我總有些不以為然,不過也才知道黑天鵝樂隊的十五名成員的成績總是在系裡佔了前十五位,硃紅娟同歐陽慧在一個班裡讀了書,這次的考試成績在班裡分列了個第一、第二。

當寒假終於來臨時日子有了些清閒,歐陽慧同著硃紅娟倆人卻忙的腳不沾了地,問了問後知道了兩人現在正在了翠翠當初所開了那個小店作了個售貨員,據她們說現在的生意可是紅火的緊,不過店主的名卻是我,初知此事時心裡真有著說不出的感悟和思念,翠翠所有的資訊對這個世上的人而言當真的是不存在了。

我是想著早些家去,也好知道家中現在的境況,即然時間已是相錯現實不知變成了什麼樣,於是將想法告訴了兩人,歐陽慧很是沉穩的到沒表現出什麼,硃紅娟眼圈一紅然後扭轉頭去不再看我。

時間過的很快,只眨眼間就到了放假的時候,除馬嘯外同窗們也紛紛的告別後離校返鄉而去,原本熱熱鬧鬧的校園也冷清了下來,雖然還有不少的校友們還在校園裡穿行,不過比起開學的那些日子真可用“門可羅雀”來形容現在的靜寂了。

我所創辦的吉它協會有會員三百餘人,基本上是大一、大二的校友,協會的辦公中心就是宿舍,有一臺手工印刷機用來出些協會主辦的音樂雜誌,委員們是樂隊的全體成員,當然雜誌因印刷的問題只有黑白兩色,每週也只出一期,仔細的看了看從前雜誌上的一些內容,不過是些樂譜和樂曲界的新聞,每份的價格雖然只有五角錢可對學生們來說是個不小的數目,這麼說來在我離開時留下的那個鏡象本體還是有些個經濟頭腦的。

對於鏡象的世界心中早已不再有任何疑惑,可對於鏡象本體瞭解的還是不多,只隱隱的覺的那不過是一種意識的鏡象,對於下界的那個鏡象者來說他在我這個本體世界裡所做的任何事,也只是那個鏡象在下界日思夜想的做了一個長夢而已,當然那樣對他可真是不太好,說不定在我回來之前下界的那個我正患著嚴重的精神上的病症,只因為他的意識在了我這裡他豈不如同個行屍走肉也似的。

有時自己好像也有過那些夢的意識,想來在我夢中實現的理想對於下一個境界的本體來說正是現實的存在,說不定當我的意識去了下一個境界,那麼給我送行的那些人所燒的錢紙和紙做的屋宇什麼的,正是幻化成了我在下界能夠用的上的真實的物事,也才明白為何在人離去時人們總要以種種方式來紀念,那些資訊能夠化成實物與下界的那個意識並存。

對於自己的想法有時也覺的很是可笑,可轉念想想,老人們對於陰間的一些個描述如同身臨其境,如果去掉那些虛浮的表象,正是對於下界的一個最好的解釋,在去下界的路上雖然沒有什麼孟婆和斷魂橋,可卻有著從三維到二維再到一維然後再次化成一維二維直至三維的世界的空間通道,那個通道足以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