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著應道:“我們這派可是大大的有名,在這方世界也佔有了一席之地,你聽說過太谷派麼?”

我頓時想起當初無心師傅對天下各大派別的一些零言碎語,對於太谷派也隱隱的還記著些。

其實太谷派便是崆峒派,始創於清時的嘉慶道光年間,距現在也不過百餘年的光景。當年那位號稱崆峒子的周太谷在這裡創立了那一個大派,到後來便有了些很好的發展,只是再後來讓一些地方的官員視為洪水猛獸慾將其滅了去,那位崆峒子便無奈的帶著數千的弟子們舉了一把火俱命歸了西天。不久後大清的那一位名震天下的洋務運動的引頭人得知其情,上書朝廷後將之平反昭雪。

後來我也看過許多的書,在一些小說中將崆峒派的描寫直至了唐宋時代,甚至在一些另類的小說裡將崆峒派提到了大周朝,想想真是可笑的緊,想那時如何能有個崆峒派出現於世間了?也不知那些書是如何寫成的,寫書之人一點常識俱無還在不休的說著些故事,還有著那麼些人不停的吹捧讚歎,也只是哄著些不懂歷史的人罷了。

太谷學派初時本無名,周太谷一日領悟聖功大法開創山門廣收弟子,以至於後來轟轟烈烈的幾乎成了一方的霸主。其實聖功大法也只是出於易經中的“蒙”卦,卦辭道是“蒙以養正聖功也”,悟成之人可以與“天地合德”、與“日月共明”,也就是聖人《大學》中所述的“明德”,在《論語》中也有一篇文解釋其意,所謂“視思明、聽思聽”便是了。至於有了個“太谷”之名卻是到了近朝民國時代,那時大清已不復存在了。

默默的點了點頭心中生了些感概,一個大派幾乎凋零故然有著歷史的原因也有著人為的因素,若無當時清政府的清剿崆峒派當是不弱於世上的任何一個派別,現在也算是有了個好的歸宿,也與開創新世紀的偉人們心胸宏大寬闊無垠有著莫大的關係。

在室內坐著一直到了天亮也未再與元空說話,只是不停的思索著曾遇到過的所有的事,總能夠感覺著似乎遺漏了什麼可又無法分的清,當陽光透入室內時便起身站了起來看著元空笑了笑,元空一臉茫然的也站起了身,隨在了我的身後出了屋門。

早晨山裡的空氣很是清冽爽心,緩緩的邁著步向著山坡而去,這時應將李化和符輝從夢中喚醒好繼續我們的旅程,元空一步不離我的左右與我並了個肩行了,看來他是將我當成了他當年的那位師兄一般有了些依戀,或許我該對他明言,不過那也只能是讓他延長些個性命而要做到長生不老卻是不能,長生不老也只是個傳說而已。

對於一個神來說他的生命並未有絲毫的延續,所不同的便是他所處的生命形勢將他所在的人世界的時間幾乎停滯,對於個常人而言他便是活了個千八百年,可對於他自己來說生命依舊時間依舊一切並未改變。

還未到了坡頂看著李化和符輝已是出了屋門向我們迎了來,俱是睡眼朦朧腳步虛浮的挪動著身子,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有了個好的睡眠,相視一笑便轉身下了坡,本想著就此而去元空已然在身後大叫起來。

“你們三個且慢些走,”元空幾大步追了上來對著我一臉真誠的道:“貧道知道你們可能都已是領悟了真經,我想現在開個壇讓你們說說法,也好讓貧道的那些弟子們能夠行上正途,也不忹他們隨了貧道修行了這麼久,算是老道央求罷。”

符輝搖了搖頭道:“俺們確是有事不能相陪,以後再來讓大哥與你說了,俺得去尋俺的爹,俺娘身子骨不大好,如果俺尋不著俺爹家去,萬一俺娘走了那可是讓她不能暝目了。”

元空明顯的有了些激動臉色也有了些泛紅,語氣急促的對著我道:“只一天、只一天,你們留下一天就行,一天後貧道與你們一起去尋這位施主的爹也就是我的師兄可好?”

看著老人熱切的目光我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