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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也生了些悲天閩人的想法,可是在這個世上科學的解釋早已深入人心,即算是我將我領悟的東西告訴他們也不過讓他們大笑一場而已,想想後也只能是仰天長嘆一聲,緩緩的行去學院的食堂吃上一碗小鍋米線飽飽自已的肚子讓自己暫時的滿足。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再有一天就是元旦了,算來入學已是兩個多月可我仍然叫不上任課老師們的名字,雖然他們好像也不打算與學生們有著過多的情感交流,每天上完課後即失去了影蹤,同窗們也根本不知他們住於何處,有不少的同窗們似乎失去了上學的信念,每次課堂上可以看出有近一半人數的同窗們已很少再踏入教室的門,也許他們不太適應現在的上課方式,可畢竟已都是成年人一切當由自已作主。
我所在的宿舍中的同窗們每天都是被我強行的將他們從被窩中橫拖而起,雖然有著太多的不樂意可也知道我是為他們好,多數時是在嘟嘟嚷嚷的聲音中爬起床來然後睡眼矇矇的陪著我去教室,有些時候也是對著我大吵大喊的說是我擾了他們的清夢,可是夢畢竟是過於虛幻的東西根本無法在當今的現實中生存,最讓我生氣的一次是周建華與我吵鬧不休後還要矇頭大睡,一怒之下將幾乎是只著了褲衩裸著身子的他強行扛出了宿舍樓的大門,這才讓宿友們有所收斂。
功課進行的很快,宿友們在我的強制壓迫下也能跟上了課程的進度,幾次考試都能得了個七、八十的分數,雖然讓我不太滿意可與班裡的同窗們相比好了太多太多,每次測驗班裡總有一大半的同窗們分數上不了六十。
每個星期天我總是帶著十幾個同窗們在屋中相聚,很快的他們也開始了成雙成對結伴同行,儘管院裡再三的宣告不準談戀愛什麼的,可是也並未有什麼動作來限制同窗們的行為。
元旦將臨時這座城市的天氣仍然非常的好,據雷建設說這裡一年只有兩個季節,一個是雨季一個是旱季,年平均氣溫最低也低不過零下幾度,可這讓我仍然感到不太適應,在家鄉時天只要一冷即呆在了暖暖的屋中,這裡是屋裡屋外一樣的寒熱身上總有些難受。周建華說他的家鄉那裡一年只刮兩次風,這讓我有些詫異,讓他解釋了一會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是他的家鄉上半年刮一次風一次風就要刮半年,下半年也刮一次風當然也是要長達半年,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說我一直十分的懷疑,那股風也真是太過於了得了。
選修課基本上是在新蓋的佔地面積不小的階梯教室內上了,我選修了七門課,主要的目的還是積累學分,宿友們被我逼迫的也只好每天愁眉苦臉的陪著我高高的坐在階梯教室的最後面的坐位上,也不知他們聽進去了多少,但願他們一個個都能順利的拿到那個幾乎不太可能拿到的學位證書。
元旦放兩天假,同窗們似乎都狠狠的喘了一口氣,據說要舉辦一個什麼聯歡晚會,我沒有任何的心思去參加,不過馬嘯說將要組建一個小樂隊,他的一個表親戚送給了他一套完整的打擊樂器讓宿友們抽個時間一同去取回來,我便也同意了,儘管我根本不懂什麼樂器甚至看不懂五線譜。
晚上同宿友們在屋中狠狠的喝了些酒,馬嘯不知去了何處,雷建設、周建華、劉一水、劉光明、範軍、黃雨燕、鄧曉霞、陳如君幾人均是十分放蕩的在屋中大呼小叫揮撒著心中的一些空虛,一個個不停的說道著現實的大學與過去心中所想的根本是兩樣東西,如果早知道是現在這個模樣還不如在家中扛包掙些生活用渡了,聽他們說趙建和楊嵐、趙麗和趙國四人花前月下去了,看來那四個人不過是在尋求用來填滿心中空虛的情感罷,才上了大一如何知道今後的去向,談些情感的問題也不過是虛渡些時光。
晚上近十點時院門猛然被人擂成了一面大鼓,聽了門外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