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茅草屋裡傳出哭喊聲和吃痛的叫喊聲時,站在屋外的那些日本警備隊的官兵們,全不見同胞被人蹂躪的恨意或是敵意,反而是目光貪婪的看著那間茅草屋,他們的臉上難以掩飾的急欲發洩的**,但此時他們卻只能乾等著。

“快點啊!”

“這些中國人怎麼這麼長時間!”

“可不是!他們弄的時間太長了!”

“你聽她們的尖叫聲,似乎變成呻吟聲了,這些中國人!”

“他們的東西比我們的大”

各種各樣的交談聲在他們的口中吐了出為,他們並沒有對屋裡的同胞所遭受的一切感覺到惋惜,甚至於還慶幸自己能夠因此巴結到那些中國士兵,也許他們心情一高興臨走時會送給自己一些什麼東西也不一定。

“哎!” 卡車上的戰士們,在經過這裡時,望著遠處站在屋外那些似放哨,又不時把眼睛投向茅草屋的日本兵,他們在忍不住一嘆時,又不禁感嘆那些人的運氣,他們清楚的知道那間茅草屋裡正在上演著什麼,像這種事情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甚至於連同憲兵隊都懶得過問這種事,他們的理由非常簡單“那是日本兵介紹的**女,軍隊又不是寺院,軍人又不是和尚,只要不是暴力行為,又有何不可呢?”是不是暴力行為?或許這隻有親歷者才會清楚。

凌晨時分,一隊升直升機國防軍官兵慢慢透過鹿兒島城的街道時,出於小心戰士們不得不小心行走在這座被日軍棄守的城市,在城市的外圍的山地裡,陸軍和海軍陸戰隊的承受了血的代價,才攻克山地裡的那些日軍明暗碉堡和地下工事。

在一咋小大天主教堂對面的街道上東一具西一具躺著幾百具屍體,象橫七豎八地堆著的殘缺不全的屍體,在下午時,一枚空軍的重磅炸彈落在了這裡。教堂的一堵石牆上沾滿了人肉,鵝卵石的道路上到處是鮮血。

城市裡空蕩蕩的,幾乎看不到太多的人影,偶爾城中會傳來些許槍聲,但大多數時候,整個靜市都是靜悄悄的,只有從城外傳來的槍炮聲,在提醒著他們,現在深入這座城市的部隊,不過只是孤軍一支。

直升機機降的部隊,在下午時分,完全對全城的控制之後。便開始朝城外進軍,部隊排成兩行,沿泥濘的道路繼續西,偶爾在行軍的途中,會遇到日軍的炮擊,炮擊讓他們他們不得不在田間散開。

直到午夜過後他們才抵出發線,到第二凌晨時,日軍才用兩個中隊的兵力發動進攻。幾乎與此同時,迫擊炮彈飛過高地,在進攻的日軍中爆炸。志村命令士兵冒著炮火小心前進。正當他們在晨曦中爬上徒坡時,那些龐大的中國坦克象覓食的猛虎一樣出現在右面公路上,所有坦克同時開炮。頃刻間就有一百多名日軍被打死。逃過一劫的日軍連忙爬進坑道以及那些間隔的掩體內,或躲在岩石後面。或許是因為沒有後繼部隊的掩護的原因,在對山頭上揮灑了幾分鐘的彈雨後,那些坦克就轟隆隆的離開了。

注意到外間的遠離的坦克群,田中次郎走出了狹窄的坑道,在坑道外,到處都是殘肢斷臂,甚至在他一出坑道出口時,就看到一截被炸斷的屍體,對於這一切,他似乎都已經麻木了,只是吹著集合哨,很快原本躲起來計程車兵們紛紛走了出來,他們的臉上依然帶著恐意。

“該死的中國人!”

稍加清點後。他發現自己至少失去了三分之一的土兵。

看著那些依然神情恐慌計程車兵們,田中次郎心頭一沉。

“不耳能再完成任務了”。

他的這個念頭不過是剛冒出來,一旁的政委小田便走出來,厲聲督促著。

“指揮員同志,根據聯隊長裡的要求,我們必須要攻到那個位置!支援第三九六聯隊!”

小田的左手一指遠方的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