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盡忠的將士必須要得到公平公正的待遇!”

司馬看著自己的秘書長說道,對於為北洋正名和偏愛的執著,實際上緣自過去上學的時候,因為一個位同學是巢湖人,同學地老家距離丁汝昌家鄉高林鄉郎中村不遠,在到同學玩地時候。聽說北洋水師提督丁汝昌的老家就在鄰村後,司馬就抱著遊玩地念頭到那裡去看一下。

結果在那裡,司馬看到一樣讓司馬永生難忘的東西,在村子後面的小山坡上,荒草叢裡,是一片墓碑。在這一片夫妻合葬的墓地上。每塊墓碑上男人去世的日子都是甲午年8月18。死因皆為血戰身亡,而每個妻子去世的日子都是兩個月以後。全村投奔丁提督的男子犧牲兩個月以後,訊息才傳到家鄉,這些北洋海軍下級官兵的妻子們,全部選擇了同一條路………自殺殉節。

看著那些墓碑上司馬被驚呆了,從那以後司馬便痴迷於北洋,當發現那些所謂的主流竟然是謊言之後,司馬憤怒了,慢慢的為北洋正名,就成為了司馬的願望,可惜當一種謊言鑄就的主流觀點仍成百年之後,想要扭轉這種觀點是的難度可想而知,面對著人們的冷嘲熱諷,最後司馬無奈的選擇了沉默。

想著那觸目驚人讓人熱淚盈眶的墓碑,還有那些被曲解了,被扣了百年屎盆子的北洋的將士們,還有日本人的那句“敵艦奮戰至歿,當瞑目於海底”,他們可以瞑目嗎?不能,沒有海戰的勝利,就永遠不可能為北洋正名!司馬緩緩的開口說道。

“暢卿,去電海防號:甲午之恥末雪,北洋熱血未盡,重建北洋,一雪國恥,爾等使命!”

北洋之後無海軍!指得不是海軍的軍艦,而是隨著北洋的戰敗,那些流逝的海魂,還有消失的自信。如果什麼可以找回那走向大海的海魂的話,那就是屈辱,讓恥辱鞭笞著每一個海軍官兵的靈魂,只有如此才能夠重建海軍,重建北洋,最終一雪甲午之恥。

隨著海防號駛入了大東溝海域,泊停於二十三年前的那片戰場上,在艦艏處面色嚴肅的凌霄在滿擺貢品的祭臺前按照中國人自己的方式,祭祀著犧牲在這片海域的北洋水師將士們,隨後凌霄拿出了主任書寫的祭文。

“北洋水師先烈:甲午戰爭,因日本侵略朝鮮肇始,我北洋水師被迫應戰,雖然戰力有遜於敵,但全軍上下,將士用命。有死無敵,勇往直前,義無返顧,故能光照日月。氣壯山河,犧牲奮鬥,雖敗猶榮。願忠魂在天安息!”

凌霄的話音一落。海防號上的大小炮同時鳴放,轟隆的炮聲在二十三年前北洋官兵酣戰的戰場上再次響了起來,他們地後輩們用這種方式向那些長眠於海底北洋水師的先烈們表達著自己的敬意。

在隆隆炮聲之中,在艦艏持槍水兵組成的禮賓隊注視下,和學員地軍禮中。兩名踏著正步的穿著禮服的海校學員抬著一副花圈,在花圈上系掛有五色國旗,走到艦艏後,在隆隆炮聲之中,花圈被從艦艏扔進了大海。

二十三年來。這是中國海軍第一次在這片海域祭祀在甲午戰爭中為國捐軀地北洋海軍將士,第一次,但不會是最後一次。

“凌艦長,謝謝!我代老北洋的大人和兄弟們,謝謝主任!”

在海祭結束之後,站在艦長身邊,此時已經是老淚縱橫的“海防號”訓練艦輪機長錢置有此激動的說道,這此錢置慶幸著自己當時接受了他們的聘請,從第一艦隊跳槽到海防號。如果當初自己沒答應下來,錯過這樣地機會,錢置一輩子都會活在悔恨之中。

錢置是老北洋的一員,二十三年前錢置是鎮遠艦上的樂童,兄長錢軼是致遠號上的三管輪,自己活了下來。但是兄弟和大人們早已隨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