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嗎?這件外套都開線了。”

“主要是這衣服穿著舒服,又不是長身體的年紀,衣服就圖個舒服,這大黑天的誰還沒事盯著我的胸口看不成。”林凡渾不在意地說道,這衣服是當初唐雅給他買的第一件,阿迪達斯,整整花了唐雅大半個月的工資。

“大叔,你的胸口咋回事啊?好像破開了。”林凡話音剛落,白芊芊好死不死地跳出來,緊盯著林凡的胸口,語帶驚奇地問道,好似看到地球突然蹦出一個阿凡達來。

“次奧。”林凡翻了翻白眼,決定至少兩天不和這個女人說話。

“大叔,你就帶我過去看看唄,坐在後面你知道有多無聊啊。”白芊芊拿著林凡的諾基亞砸了一顆核桃,邊吃邊說拉著林凡的衣袖說道,一隻爪子揪著林凡破線的胸口一個勁地拉,看得林凡很是心疼,姑奶奶,這老古董經不起你這麼折騰,林凡死不開口,一計未成,再生一計,白芊芊把突破口放在了唐雅身上,抱著唐雅的胳膊就猛蹭起,林凡很鬱悶:那裡是他的專屬位置。

“唐唐姐,我保證不亂跑,就只看一眼。”

“好了好了,都過去看看吧,都去看看車門鎖好了沒?”唐雅被白芊芊磨得沒辦法,這條防線順利被攻破。

“都是麗江市地界的一干領導,看起來這事兒今天還真鬧不完。”林凡擔心照這個形勢下去,等安南省大大小小領導到齊,估計到曰上三竿,還有可能還解決不了,這個僵局越到最後越難打破,當然,這不是林凡需要擔心的問題,現在他純粹是以旁觀者的身份觀察這一切,剛才他之所以給何書林打電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何書林下一步極有可能會調任安南省省委書記,這何雲義與何書林之間有那麼一層關係在,如果透過何雲義打通白家的關係,相信何書林到任後,各項工作開展起來會順暢很多,何書林不愧是老狐狸,從林凡的隻言片語中就嗅出了機會。

“明煮社會,領導捐血;'***'社會,領導捐精,咱這到底是什麼世道啊,中央三令五申為群眾辦實事,為群眾謀福利,一切黨政工作從群眾利益出發,咱小屁百姓死個人,爛席子一裹,人間蒸發,這領導的兒子一出事,我們幾千人在風雪中瑟瑟等待,這吹的到底是一股什麼風啊?”兩年多的時間,足夠白芊芊成長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受林凡和白巖宏影響,她沒少關注一些社會姓新聞,時常在林凡耳邊唸叨著各種不是。

“根據地域因素,麗江市地處中部平原地帶,目測麗江市現在吹的是東南風,小心把你這小身板刮到爪哇島去,老黑奴搶你做壓寨夫人。”林凡早已習慣白芊芊的猥瑣心態,大不了拿話去刺激她一下,能看到白芊芊抓狂的表情,這也算是生活中一個不大不小的調劑品。

“大叔,你高中地理是小學數學老師教的吧,首先,現在是十月份,麗江市是溫帶季風氣候,刮的應該是東北風,其次,爪哇島在印尼,那裡沒有老黑奴,再次,壓寨夫人是我們國家才有的說法,他們不叫壓寨夫人,我真替你的小學班主任感到羞愧。”白芊芊有條不紊地話和趾高氣揚的表情讓林凡淚流滿面,曾幾何時,風水輪流轉,現在他也想抓狂。

白家、風家的主事者都出現了,白家出面的是白巖的父親,白世充,現任安南省省委副書記,而風家出現的是風慶生的父親風凌峰,安南省軍區第一政委,這次在車禍中身亡的人是安南省軍區副司令楊子尚的獨生子,楊寧,楊子尚向來特立獨行,和白風兩家都有關係,恰如牆頭草一般,風家的主要勢力集中在軍區,楊子尚成為風家的心頭病,而白家則主要集中在省委,現在省委,風家的勢力在逐步滲透,白家急需拉攏楊子尚對抗羽翼漸豐的風家。

白世充和風凌峰在出事後一個小時趕到現場,兩人似有默契地沒有現身,而是坐在了一起,一個軍中大員,一個部級高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