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黃琬疑問道:“此人是西涼軍第一猛將,恐怕不妥。”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實不相瞞,我已與呂將軍取得聯絡,相信不日便會有結果,高順是昔日呂布之部下,其中大有文章可做。”

黃琬俯身拜道:“皇家大事,全賴司徒大人了。”

王允急忙將黃琬扶起,“黃大人何須如此,你我二人皆是大漢重臣,振興大漢恢復皇家威嚴,義不容辭,黃大人一定要沉得住氣,不要打草驚蛇。”

“王大人但有差遣,絕不推脫。”見王允謀劃如此細密,黃琬心中舒暢不少。

八月,涼州諸郡之事全部穩定,各地的官員也在張立的指揮下指揮下前往,這些官員是西涼軍官員的中堅力量,堅實的西涼軍支持者,來歷什麼的,天罰也是查的清清楚楚。

他們實行賈榮的分田制度,打壓世家土豪,流亡到此的百姓能夠暫時得到官府的救濟,不過這些都是要在付出勞動的情況下才能夠擁有,而且官府向他們許諾,來年開春之際會播發種子,讓他們耕種,前三年更是免其賦稅。

種種優待措施,讓百姓高興之餘,幹活更起勁了,百姓的想法很簡單,不為吃穿發愁,沒有性命之憂就行了。

西涼軍治下的措施傳到其他州郡,引得許多無家可歸的百姓欣然前來,中原的諸侯並不為難百姓,在他們看來,這些百姓只會加劇西涼軍的財政問題,中原最不缺的就是人口。

賈榮暗笑諸侯之短見,冷兵器時代,打仗打的就是百姓,再多的人口賈榮也不會拒絕,財政稍微艱難一點,救濟這些百姓,收穫的卻是民心。

司徒府,煙霧嫋嫋,貂蟬翩翩起舞。

“呂將軍,不知愛女的舞技如何?”王允舉盞道、

呂布恨不得將眼睛長在貂蟬的身上,聞言支支吾吾的說了幾聲。

王允臉上閃現出一絲不宜察覺的微笑,西涼軍的第一猛將,不過是一個好色之徒罷了,這種人最容易被利用,漢帝能不能離開長安,全靠此人了。

一曲終了,呂布端起酒盞向王允點頭,一飲而盡,論職位呂布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雜牌將軍,放在大漢鼎盛之際,這樣的人想走進司徒府是不可能的。

王允擺手示意貂蟬為兩人斟酒。

“呂將軍,不知你對當今天下大勢有何看法?”王允含笑道。

呂布還以為是王允心存考校之心,看了一眼旁邊的貂蟬,正了正身體道:“卑職不過是一介武夫,不敢擅言天下大勢。”言畢,小心的看了貂蟬一眼,見其面色依舊,暗暗舒了一口氣。

“素問將軍有勇有謀,天下大勢有何談不得。”

呂布心中大喜,能被大漢的司徒稱讚,這樣的殊榮可不是人人都能擁有的。

“榮某直言,我家將軍仁義無雙,手下計程車兵盡皆精銳,天下何處去不得,而今更是掃平涼州諸郡,當年的十八路諸侯數十萬聯軍,還不是在大將軍的指揮下飲恨虎牢關下。”言及此處,呂布眼中閃露嚮往之色。

“曾聞大將軍的正妻美色無雙,不知和愛女貂蟬相比如何?”王允笑道。

呂布面色不斷變換,衛芙可是說是他心中難以磨滅的痛,多少年了,試圖忘記她,卻依舊記得她的音容笑貌,不過對於賈榮,呂布只有敬畏之心,不敢有絲毫的侵犯,對衛芙的情意,也小心的隱藏了起來,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望著大將軍府的方向緬懷一番,念及衛芙,呂布發現心中對貂蟬的美貌竟淡化了不少。

“王大人,你這是何意?”呂布面露怒色。

“將軍勿要責怪,是老夫失言了,自罰一盞。”

呂布見王允主動認錯,怒意漸漸褪去,不過看向貂蟬的眼光卻是有些躲閃。

“小女多次聽聞將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