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做了四道菜和一個湯,端到了飯桌上,微笑說:“我不想喝酒了,你也不要喝了,行麼?”

徐海本來還想問,你的家裡有酒麼?聽到白露這麼說,乾脆也不用問了:“好啊,既然你不想喝,那我也不喝了。”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徐海說:“追你的男人一定很多吧?”

“是啊,很多,不過這方面,我是個很挑剔的人,我如果說,我還從沒有戀愛過,你相信麼?”

“沒什麼不相信的,不過我想,你將來會遇到一個你愛的,也愛你的好男人。”

“好男人可遇不可求啊,並不是有錢的男人就一定是好男人,主要是自己喜歡才行。”

生活中,的確有很多追求白露的男人,白露可是聞名全國的美女主持,很多成功的男人削尖了腦袋都想追到白露,施展出了五花八門的手段,但是在白露這裡,卻是很不靈驗,更有甚者,想要包養白露做情人,白露就更不幹了。

如果遇到威脅和恐嚇時,白露一般會找喬如夢幫忙,而喬如夢的社會關係是很強大的,施展起對付人的手段來更是不含糊,只要白露有需要,喬如夢就會不遺餘力去幫她。

一直以來,白露對喬如夢都是很感激的,在她的眼裡,喬如夢是個好姐姐。

“徐海,你很幸運,你有個好東家,喬總可是個好人,而且還是個風韻美麗的女人,和喬總比起來,我就算不上是美女了。”白露微笑說。

徐海的眼裡,喬如夢和白露顯然是兩種不同的女人,而她們兩個都很美麗,喬如夢的風韻典雅,白露的清純羞澀,都很容易讓男人著迷。

一起吃過飯,徐海又在白露的家裡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本來想在街上多走一會兒,白露家附近市容很好,但是徐海卻接到了張天的電話,說是詩人郭文強要瘋了,買了好幾瓶白酒,已經喝醉了,還一直在喝。

徐海趕緊打車趕回了學校,當他出現在宿舍時,郭文強已經被張天和陳曉旭架到了床上,而地上滿是吐過的汙漬與碎裂的酒瓶。

張天的右手已經光榮負傷了,在他扶郭文強的時候,不小心被碎裂的酒瓶子割了一下,傷口不大,貼了創可貼。

“他喝了多少?”徐海說。

“一瓶多,本來他想把第二瓶喝完的,但是我看他這麼喝下去,會出人命的,於是就給他搶了出來。”張天說。

郭文強的酒量也就是一般,想喝兩瓶白酒?開玩笑!非燒死他不可!

就是這一瓶半,也夠他受的了!

張天雖然脾氣火爆,卻是個心眼很好的人,他皺著眉頭,帶著幾分焦慮說:“他喝了不少,會不會把身體燒壞,要不要把他送到醫院去?”

“先不用,等等看!”徐海說著就坐到了椅子上,拿起《現代詩精選》雜誌編輯部郵寄給郭文強的信件看了起來。

這是一封寫得很委婉的退稿信,不過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就是郭文強的現代詩太怪異,不符合他們雜誌的風格,其中有不少鼓勵的話語。

如果不出意外,一定是怪異這兩個字刺激到了郭文強!

以前,徐海和郭文強聊過很多,就是提醒他,寫得東西不要太怪異,否則,受眾群體小了,那麼自然就沒市場了。

其實在很多人的眼裡,搖滾樂也是很怪異的事物,架子鼓,電吉他,貝斯……,這一切都跟另類聯絡在了一起,所以一直以來,喜愛搖滾的人,都是很有限的,起碼在國內,喜愛搖滾的人很有限。

這裡說的搖滾,是那種很純正的搖滾,而有些玩搖滾的歌手,其實已經在裡邊加了很多流行元素,至多算是軟搖滾。

而徐海用他獨特的嗓音展現出來的搖滾,那是純正的搖滾,更是獨特的搖滾,漸漸的,“徐海風格”將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