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衣是我的師尊,她的殺戮,便是我的殺戮。她造的孽,我來承擔!

……

旁邊,唐擎同是佇立在虛空中,人未動,衣袍未動,神色卻顯得有些激動。就連那雙靜寂的眸子也彷彿湧動著,心神、內心、乃至識海無不悸動。

他的心,是無比激動的,因為這個地方讓他足足思念了一百五十四年之久,這個時間對於修行之人來說並不長,但對於唐擎來說仿若千萬年一樣,他就這樣站著,望著南方遼闊的海域,望著煙雨郡的山水花草,望著上清古鎮,望著位於海岸山峰之上的上清宗。

一切的一切還是那麼的熟悉,彷彿未曾離開,也未曾變化。

就如同突然回到了一百五十多年前,上清宗的師尊、�